麼成熟的嫵媚,配上個如此性感的髮型,有些微微不適應,想把它重新拉直,可理髮師一定要說很好,我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只得帶著這個頭髮鬱悶地回去。
我在回家之前要先回趟顧易森家,幫他拿些東西。這件事說來我還是有些“微微”尷尬,畢竟強迫自己前男友住自己家的女人,估計不會很多……
一年前我心碎地離開這裡,一年後重返故地,心中難免五味雜陳。不過我還算樂天派,相信守得雲開見月明,只稍微傷感了一下,就走進了電梯。
電梯裡還有一箇中年大叔,五十歲的樣子,身材高大,臉上是嚴肅的表情,因而看上去凶神惡煞,我有些惡寒,微微笑了下,剛想伸手去按樓層,就看到7樓的樓層號已經亮了。
沒想到一年沒來,連鄰居也換了……我還來不及感嘆什麼,電梯門就“叮”的開了,大叔已經走出門了,我立馬也跟著他的腳步。
我一邊走一邊拿鑰匙,終於找到抬頭準備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前面有個人。
“不好意思,叔叔,您能讓一下嗎?”
我裝出禮貌淡定的樣子,心裡其實七上八下的,我的多心敏感神經質在這個時候很好地體現了:萬一這個人是什麼壞人怎麼辦?前幾天不是新聞上有單身女子在自家住宅被搶劫嗎?還有人受傷……
但是大叔好像很淡定的樣子,奇怪地瞟了我一眼,“你是住這裡的?”
那語氣有些不對,好像是有,些許的高傲?我覺得甚是莫名其妙,但還是陪著笑臉:“這是我男朋友的房子。”說完就後悔了,幹嗎和個陌生人解釋那麼清楚。
然而,大叔的下一句徹底把我震住了:“這樣的話,我和你說也可以。我是小森的爸爸,你把他的電話號碼或者公司的地址給我,我去找他。”
我當下就糊塗了,還沒有完全確定他口中那個“小森”是不是顧易森,下意識就後退了兩步,大叔打量我的眼神怎麼看都是有些嫌棄的。這是,顧易森的……爸爸嗎?
“您稍等,我現在打電話給他。”
我有些手忙腳亂地找手機,心裡亂的像團亂毛線。我和顧易森認識十多年,他從來沒有和我提過關於他家人的任何事情,但我是能隱約察覺出些什麼的,現在憑空冒出一個爸爸,我尚不知真假,如果莫名其妙就把他的聯絡方式給了這位大叔,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當下,直接聯絡顧易森是最保險的。
我把事情簡要說了一下後,顧易森似乎思考了三秒,然後說:“你把電話給他。”
我不知道他和大叔說了什麼,只聽到大叔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零零碎碎地說了什麼“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那個後果”“我沒有做,也沒有相信過你會做。”“……”。我聽的一頭霧水,到最後,他不說話了,把手機還給我,就轉身邁步。
他步伐不穩,我有些不放心,在上前去:“叔叔,您沒事吧?”
他只揮了揮手,示意我不用管他,幾步後,忽然停了下來,轉頭對我說:“小姑娘,小森是個好孩子,他吃過很多苦,你要好好對他。”
我有些愣,只傻傻地點頭。
“還有,你告訴他,我會繼續找他的。我欠他的,一定會還給他。”他說完,就走進了電梯,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
我拿著東西回到家的時候顧易森已經在沙發上看報紙了,皺著眉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累不累?”
他放下報紙,搖了搖頭,衝我微笑:“不累。”然後揉了揉我的頭髮,“你呢?做了一下午的頭髮吧?”
我趕緊捂住他的眼睛和嘴巴:“不許看不許說!我知道不好看不配我,可是覆水難收,我好歹花了幾百塊,就留一個禮拜行不行?”
他的喉間是輕微的笑聲,他把我的手從臉上拿下來:“還不錯,不算醜。”
“喂!”我捶了捶他的背,“你就不會說句好聽的?什麼……你怎麼樣都是最美的之類的嗎?”
顧易森聞言,沉吟片刻,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的樣子,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相反:“我可以說,問題是,你信嗎?”
然後我終於知道什麼叫自己打臉。
晚飯後顧易森在廚房洗碗,我在他旁邊看。他洗碗很慢很細緻,白襯衫的袖子捲到小臂處,圍著我的小圍裙,在昏黃的燈光下,頭髮上有層光圈,顯得異常的溫暖。
他的唇動了動,瞟了我一眼:“有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