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都疼,可他也不躲,就這麼由著我,等我像個瘋婆子一樣發洩完,我的整個人都凌亂了,他卻還是整整齊齊,風度翩翩的樣子。
我氣壞了,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他有些低沉的聲音:“我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想讓你過得幸福些,即使沒有我。這個理由,可以嗎?”
我的手在顫抖,嘴唇也在顫抖,我知道我現在一說話,一定會立馬哭出來。他這樣,讓我怎麼好好忘記他?為什麼分手後,還要留給我“沒有最渣只有更渣的印象”呢?可能向柏餘說的沒錯,我恨他,所以忘不了他。現在,他讓我越來越恨他,同時,在我身上束縛的枷鎖也越來越緊。
許久,我才有勇氣轉過身面對他:“我幸不幸福,“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配不配的上他,也不勞你操心了。”
“他不適合你。”
“是,因為適合我的人不要我,所以我只能找不適合我的人。”我順著顧易森的話往下說,果不其然,他的眼神黯淡下去。
“嶽嶽,你告訴我,是不是,兩個人沒法在一起,就不能再有愛的資格了?”他的語氣悲涼的讓我心驚,那話好像不是疑問句,而是反問句,根本不給我回答的餘地。
但是我確實沒法回答,因為我根本聽不懂那話的意思。
我失眠的第二晚,在和他分手後見的第二面之後。可能我的生命註定是和顧易森聯絡在一起的,所以無論怎麼掙扎,都是枉然,即使表面的離開,也無法否定內裡更深的聯絡。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並不似表面般的堅強和無謂。
然而在我看來,他對向柏餘的指控根本就是空穴來風,毫無道理可言。我不能決絕地說他是因為不能和我在一起也同時不想別人和我在一起,因為顧易森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事實卻是,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