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閱執的未婚妻,兩家也是訂了婚的,你算什麼東西,搶朋友妻還想要名正言順?”
謝長斐張著嘴,不住如何反駁,謝女士越加心疼:“方夫人,雖然田絲葵與方先生有婚約,可是一直是田絲葵纏著阿斐。”
方母笑著搖頭,只覺得這是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是誰從方閱執那裡打聽了無數關於椒椒的喜好?是誰以代朋友照顧小未婚妻的名義接近椒椒?又是誰因為心虛緊張出了車禍賴在椒椒頭上害她痛苦了六年?”
字字戳進謝長斐的心裡,他無力辯解,卻無法承認這些齷齪:“我是真的喜歡椒椒,她也喜歡我,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希望您和方閱執能高抬貴手,成全我們。”
“不好意思,不要說我一個長輩和小輩計較,可這手我是真的抬不起來。”方母搖頭,態度堅決,“椒椒是我的兒媳婦,你要爭要搶都隨便,反正你的把柄方閱執手裡一大把,或許椒椒不信方閱執說的,但是她從不懷疑我的話。”
謝長斐面如死灰,垂下眼瞼,身側的手想握成拳,卻半天都用不上力,喪氣又吃力地大口喘氣。
“您放心吧,田絲葵這樣的兒媳婦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倒是您最好看緊了,不要讓她朝這裡跑。”謝女士憋著一股氣。
方母笑眯眯的:“吃不到的葡萄永遠是酸的,您這樣兇惡的模樣,我哪裡捨得把我們家椒椒給你們。”一句話將謝女士隔得差點背過氣去。
看著差不多了,方母優雅地轉身離開,忽然想起什麼,回頭道:“哦,有一句話我是認真的,要快點好起來,做方閱執的伴郎,親眼見證他們的幸福。”病房門輕輕合上,謝長斐拔掉了手背上的針,嚇得謝女士連忙按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