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搭配,而是你必須要懂酒,對每一種酒,都瞭如指掌。”
短髮美女嘻嘻一笑,道:“沒事,我只要能學到一點皮毛就滿意了,以後我有時間就過來找你學,你這個做師父的,可不能藏私呀!”
張幼斌點了點頭,道:“沒有什麼好藏私的,無非就是一些心得而已。”
短髮女人喜上眉梢,向張幼斌伸出手來,道:“師父,我叫龔玥,嫣嫣她們都喜歡叫我‘老公’,就是因為這個。”
張幼斌這才明白,原來陳嫣與她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種拉拉關係。
這時,一旁的陳嫣忽然開口,對張幼斌道:“張幼斌,既然你有這個手藝,那以後就坐調酒師吧!月薪五千加提成。”
張幼斌一聽“月薪五千”四個字,當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這個時候,表面上依舊冷漠的陳嫣,心裡也開始重新衡量張幼斌,在她看來,張幼斌的許多地方,和自己設想中的並不一樣,陳嫣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但心中明白,這個男人,不僅不簡單,而且身上一定有許多精彩的故事。
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膚淺到為了追求自己,而跑來自己的酒吧打工。
想明白了這個,陳嫣鬆了口氣,但再看一臉平淡的張幼斌,心中卻有些失落,暗暗想道:“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
這時,陳嫣心中忽然有些莫名煩躁,她已經微微意識到,自己對張幼斌的猜想,有可能大錯特錯。
隨即,陳嫣甩了甩頭,開口對龔玥幾人說道:“時間不早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龔玥看了看時間,驚呼一聲道:“哎呀,光顧著品酒了,忘了看時間,那咱們走吧。”說完,還不忘對張幼斌說道:“師父,改天我再過來找你。”
……
翌日,四個躺在醫院中的難兄難弟先後醒來,他們在醫院裡被洗了胃,又輸了一晚的藥液,直到中午才相繼睜開眼睛。
劉震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似乎自己的腦子已經被人完全掏空一般,寵愛自己的母親在旁邊關切的詢問,但她說的什麼,劉震卻根本聽不清楚,耳邊如炸開一般嗡嗡作響,極為痛苦。
用了很長時間才逐漸緩解過來,劉震心中一陣惱火,那個該死的服務員,竟然把自己四個人都給玩了!這仇若是不報,自己將來還如何出現在陳嫣面前?
想到這裡,劉震根本不理會母親一旁關切的詢問,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剛一接通,劉震便開口道:“李彪,幫我做件事,那十萬塊你就不用還了。”
電話那頭的人正想找機會多跟劉震處好關係,以便從這個二世祖身上得到更多好處,一聽這話,興奮的奉承道:“震哥,我早就說了,我和手下的兄弟,都您的人,您有事儘管說話,兄弟們一定給你辦好了。”
劉震聽到這話心中一陣舒坦:“好,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回頭再打給你。”
李彪是燕京一個夜店看場子的小頭目,劉震並沒有把他看在眼裡,不過卻經常在他身上花點小錢,將他當成自己的狗,沒事了隨便扔兩塊骨頭,這樣一來,有用的上他們的時候,他們便能隨叫隨到。
張幼斌又哪裡知道這個劉震還不死心,他把整個白天的時間都用在了保持身體的鍛鍊,一直到下午六點多,才和同事一起來到酒吧。
陳嫣今天到的很早,一見張幼斌過來,便拿著一個手提袋走了過來,遞到張幼斌的手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給你買了一套調酒師穿的小西裝,還有襯衣和領結,按照你這幅身材買的,你進去試試。”
張幼斌不羈慣了,順口便問了一句,道:“這次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陳嫣心中一陣尷尬,片刻之後,她故作不屑的說道:“看就看,怕你?”
說罷,陳嫣竟然先張幼斌一步進了後面的休息室,張幼斌不禁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陳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雖然心跳的比什麼都快,但依舊裝作非常淡然的看著張幼斌。
張幼斌心中暗笑,這娘們逞起強來到真是不死不休,故此也不在意,便直接當著她的面,再次將自己脫的只剩一條平角褲。
陳嫣再一次被張幼斌的身材與肌肉所驚住,而他身上的傷疤,在自己看來也有著無法言喻的特殊吸引力。
故此,陳嫣不禁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疤痕?”
“你說這些?”張幼斌淡然一笑,指著腹部一個圓形的傷疤道:“這是槍傷。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