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早,至少宴會還沒有結束。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安若兮的叫崴了,實在不適宜總是被顧陳遠一手摟在懷裡,腳不沾地的應酬。
“現在好點了麼?”顧陳遠便開著車,邊幫安若兮按摩著。
“好……好點了。你快鬆開吧。這樣太危險了。”安若兮崴了的腳正被顧陳遠箍在腿上,這廝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在安若兮微紅的腳踝出揉捏著。安若兮又羞又騷的,掙扎了好幾次,最終在汽車蛇形了一段後妥協了。
“沒事,再揉揉吧,你看消腫了不少。”手上動作變得曖昧,可是顧陳遠依舊氣定神閒的看向前方,似乎在安若兮腿間遊走的手不是他的一般。
習慣成自然,這句話正是至理名言,至少在安若兮身上得到了應徵。她的臉最初是傍晚天邊的火燒雲,現在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白皙。於是,恍惚間,思緒回到了之前的宴會上。
真是倒黴透了。就在顧陳遠去洗手間的那一會,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安若兮差點狠狠的摔下來,幸好伯智力眼疾手快將她拽住。不過,除了崴了腳之外,安若兮還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當時伯智力一著急,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居然扯到了她的頭髮。
天知道那不是故意的一下有多疼,至少有那麼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安若兮是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的。她甚至想過,如果還是以前的長髮,伯智力是不是要將她的頭皮扯下來。
“還疼嗎?”這話卻不是針對安若兮的腳的,而是針對她的頭皮的。因為此時,某女正在按摩著頭皮。
“不疼了,就是有些發麻。呼,要不是知道伯先生是為了救我,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想謀殺我呢!”
安若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