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顧陳遠尷尬的“呵呵”了兩聲,靠在門邊不再說話。凡雨的疑惑更甚,顧陳遠索藥時她就覺得不對勁,後來讓幫著買女人內衣,眼下又是這副德行。於是面色一沉:“有些地方是不能亂用藥的,一旦用錯藥,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顧陳遠一下子被凡雨抓住了七寸,他不確定凡雨是不是危言聳聽,但是抹在那裡的藥的確是不能亂用的。他將情況說給了凡雨,凡雨當時就跳了起來:“什麼?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是26歲,不是16歲,怎麼可以這麼衝動!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說不定她的**撕裂得很嚴重!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凡雨是醫生,說話並不像一般人有顧忌,當她毫無異樣的說出“**”時,顧陳遠覺得自己的呼吸停了一下。再聽到她說還要上去看看時,他更是直接面紅耳赤。別人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覺得自己不能接受凡雨去檢查安若兮的下身,即使凡雨是醫生,還是個女醫生。
可還未帶他拒絕,凡雨奪門而入上了樓。
安若兮聽到了腳步聲,以為是顧陳遠,連忙將整個身子蜷縮到毯子裡。豎起耳朵聽著,腳步聲居然比較繁雜,顯然不是一個人。當她想從縫隙中看看來人是誰時,她卻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掀她裹住下身的毯子。安若兮幾乎是尖叫著坐起來,當看到掀自己毯子的是個女人時,她才稍稍鎮定了下來。
其實,凡雨之前的話確實是危言聳聽,如果真像顧陳遠說的那樣的話,這只是女孩蛻變成女人是的正常現象,當然**比較小的女孩會稍微嚴重些。況且,按顧陳遠的說法,他緊緊是探入女孩的下體一寸不到,若是撕裂,也只會外**,不會太嚴重。只是,她很好奇這個讓顧陳遠如此緊張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女孩的尖叫讓毫無準備的凡雨嚇了一跳,但是當她看清凌亂的頭髮後面那一張清秀的臉時,她覺得顧陳遠的表現會異常實屬正常。女孩的美不是那種攝人心魄的美,而是那清幽得好若一朵深山中的百合的美。是的,是白百合,而不是蘭花。蘭花過於脫俗,反而顯得不夠也真實,可是白百合不一樣,純潔清麗,雖也脫俗,但是依舊沾染著一絲人間的煙火味、人情味。
凡雨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安若兮壓根還沒回過神來,她已經很自覺地將房間交給了顧陳遠。顧陳遠拿著藥,很不自然的對依舊一臉茫然的安若兮笑了笑:“剛剛那位是醫生,她來看看你的……你的傷口……”
安若兮一下子愣怔了,什麼傷口?正想詢問,可是一挪動,下身就傳來了刺痛,於是下一刻,她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臉色再次泛紅。
“她留了藥,嗯……是要抹到傷口上的!還有衣服……”不僅是安若兮不自在,顧陳遠也是不自在的,在以前如果有人告訴他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此時的廚房是一片狼藉,顧陳遠有些頭疼的看著滿地的麵粉,以及那一個似是拓下來人形——那是安若兮躺著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噙起一抹笑意。他將廚房稍作打理,然後又投身到早餐製作的過程中。再說樓上的安若兮。她拿著顧陳遠留下的藥,有些不知所措。這是要塗到傷口上的嗎?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她一想到將藥抹到那種羞人的地方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於是就這樣呆坐在床上,直到顧陳遠再次上來。
此時的顧陳遠完全是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他一隻手託著托盤,另一隻手拿著一塊毛巾,身上的圍裙還沒有脫下來。安若兮被他的樣子驚住了,手上的藥瓶啪的一聲掉到地上。顧陳遠急忙將托盤毛巾放到床頭,撿起藥。
“抹藥了嗎?”
“你做的嗎?”
安若兮已經猜到他會這麼問,本想提前轉移話題,但是還是讓他問出了口。安若兮支支吾吾了一陣,沒有再說話。顧陳遠見狀也不再說什麼,轉身將毛巾鋪到床上,然後將托盤裡的小碟子一一擺上毛巾。安若兮有些吃驚,這些東西顯然是顧陳遠做的,因為二人湊近時她聞到了顧陳遠身上淡淡的奶油味,必然是烹製麵包時沾染上的。
可以看得出他很用心,麵包里加了各種各樣的堅果,就像尋寶一樣,每一口都能給人不同的感受。都說美食能讓人忘記煩擾,安若兮此時是深刻體會到了,在她吃下三片面包後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吃下三片。安若兮貪吃的小挫樣勾起了顧陳遠內心的一絲溫柔,他很自然的將小吃貨嘴角的堅果粒放進自己嘴裡,然後在小丫頭驚愕的神情中很滿足的咀嚼。
“好吃嗎?”這樣曖昧得類似於*的動作,讓安若兮一陣心慌,對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