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這下完蛋了,他剛才開的那些玩笑,如果被二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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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她的真實身份。靳斯黎不敢再耽擱,趕緊給靳斯年打電話。
笑話,她這身份,在他這兒,待的越久越麻煩,他那個二哥,可真的不是好惹的。
靳斯年來的很快,看到寧夏完好無損。懸了一整夜的心,才算是稍稍放下,走過一下子把她抱進懷裡:“小丫頭,幸好你沒事!”
語氣裡,充滿慶幸。靳斯黎第一次見這樣的二哥。他的二哥從來都是運籌帷幄的,狂霸拽的霸道總裁即視感,365天面癱,從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瞅瞅現在,抱著那女人一副失而復得的樣子,情緒真真切切,毫不掩飾。
“不好意思,害你擔心了。”老男人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著。寧夏可以想象,自己一夜未歸,他一定很擔心。
老男人微微推開她,看著她身上的穿著,重眸倏地一凜:“靳斯黎!”
“有!”靳斯黎像個小學生似得,舉手回答:“二哥,我在呢!”
剛才在寧夏面前還很紈絝的他,這會兒安分的跟個小學生似得。
“衣服?”靳斯年指著寧夏身上的男士運動服:“誰換的?”
“傭人換的!”靳斯黎就差舉起三根手指,以天起誓了:“真的,我一根手指都沒碰二嫂,是讓傭人幫著二嫂換的。”
不能怪他太慫,實在是平常的時候,他的作風問題有點那什麼呢,所以別說靳斯年,但凡是認識他的人,提起他的時候,大部分的形容詞都是……
不咋好聽的!
什麼種馬啊,種豬啊,花心大蘿蔔啊……等等等等!
這個新二嫂又長的很那麼回事兒,二哥懷疑自己,還真是情有可原,這不剛才他還在大逆不道的想把她據為己有呢!
幸好一切未遂,不然明年的今天真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忌日了。
“……”剛才是誰說自己對他做了無法原諒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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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真是有驚無險,一切都還要謝謝靳斯黎,這小子這次還真是辦了件好事。
靳斯黎是四姨太所生,生性放蕩不羈,不拘小節,年紀跟寧夏相仿。
若說在這個宅子裡,靳斯年對誰是情真意切的,那就只有靳思雅和靳斯黎。
他們兩個不像那些人,這兩個人在靳家也算是個奇葩存在,從小就跟靳斯年親,靳斯年對他們也不錯。
“我沒想到,老太太竟然會討厭我到了這種地步。”得知真相的寧夏,秀眉緊蹙。
如果不是靳斯黎正好救了她,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毀了祠堂,這麼大的罪名,老太太這是準備把她和靳斯年都一網打盡啊!
“小丫頭,原諒我!”靳斯年帶著歉疚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年哥哥,你別這麼說……”寧夏道:“我也有錯,我應該事先給你打個電話的,我以為有思雅在,不會有事,梅媚也說了,只要思雅在,一般不會出什麼事,誰想到你們靳家竟然有那樣的規矩,所以才會被老太太鑽了空子,幸好這次有驚無險。”
靳斯年沒再說話,眸底卻是閃過寒光,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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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思雅也沒想到,母親居然會這麼做,在她心目中,一項善良高貴的母親,原來居然對她最敬畏的二哥,存了這樣的心思,這讓她接受不了。
“媽,你怎麼會?”靳思雅很失望的語氣:“你這樣對二嫂,你有沒有想過,二哥以後在族裡還要怎麼立足?他可是下一任當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雅……”老太太語氣也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聽你的話意思,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種話是可以隨隨便便往外說的嗎?我跟她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我對你二哥怎樣,別人不知道,你這個做親生女兒的也不知道?這話若是被你二哥知道,他會怎麼看我,說不定他現在心裡的想法也跟你一樣,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沒想到我做人這麼失敗,自己的兒子女兒,都不相信我!”
“媽,你說這件事跟你無關,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喝醉的二嫂會去那裡,祠堂在主宅最後面,為什麼二嫂什麼地方不去,偏偏去了那裡?”靳思雅為母親的敢做不敢當,而情緒激動。
“我也想知道!”老太太道:“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她偏偏去了那裡,為什麼那麼多地方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