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號,戰艦上的賤皮狗怎麼樣了,這才閉著眼睛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晉虎從床上翻起來,胡亂的套了幾件衣服打算出門到安磊那邊看看,剛靠近了自己的車子,聽到伯尼對著自己喊道:“布萊恩,怎麼不開你的新車?”。
晉虎站住了腳步看著不遠的亮瞎了眼的車子說道:“我這是準備去跟著朋友見面,開這種車子不是找抽麼?而且我又不太喜歡開這種跑車,你們要想開就隨便開去吧”說完指了指車子:“鑰匙在上面”。
說完晉虎直接鑽進了自己的野馬裡,剛搖下了車窗想跟喬伊說一句話,看到所有的人都看著金姆。
金姆呵呵的笑著說道:“我以為布萊恩喜歡呢,所以提議了一下,誰知道他不像個年青人,這個不能怪我”。看了這場面,晉虎知道給自己買跑車還是這個顏色的主意是誰出的了,明擺著就是金姆自己想開,掛了晉虎這次禮物的名頭。
看著幾個人摩拳擦掌的把金姆逼向了牆角,不理打鬧的幾人對著喬伊說道:“喬伊,我上次買的東西的款子等下次發錢的時候從我的分紅裡面扣!”。
“什麼款子?”喬伊向前走了兩步問道。
晉虎看了喬伊一眼解釋說道:“幾十支m4還有一些裝備的錢!”。
“哦!那我知道了”喬伊對著晉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向著人群那邊看熱鬧去了,在外圍跳著腳給幾個施暴者加油。
帶上了墨鏡,晉虎開著車子出了廠房,車子上放的正是林肯公園的碟片,該死的探員唯一的做到的就是讓晉虎記住一支樂隊,邊聽著音樂邊開著車子,這時候晉虎才能感覺到一點兒美式生活的味道,野馬澎湃的動力,配著鏗鏘有力的音樂,加上頭頂金色的太陽,晉虎跟著音樂的鼓點晃動著腦袋。
拍著方向盤打著拍子口中叼著煙,晉虎正自己玩的開心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晉虎一看居然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把車子開到了路邊晉虎接了電話,聽到裡面一聲微弱的:“喂!”。
晉虎愣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道:“誰?寧國全?”。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寧國全的聲音。
“你在哪裡,這是生病了?”晉虎聽著電話裡寧國全的氣息有點兒不對就問道:“中了彈了?”然後想了一下,這時間都過的這麼久了怎麼還這個腔調。
“你去銀行的保險箱裡,那裡有我師傅傳的功夫,看到有合適的幫我把這個傳下去,我這是不行了”寧國全對著電話說道:“三十幾年也沒個可託的朋友,就只能麻煩你了”。
“你現在在哪裡?”晉虎問道,聽著電話裡寧國全報了個地方晉虎抱怨說道:“到了這地方怎麼也不早告訴我”。
“打了你兩天電話,沒人接”。晉虎聽了這才想起來這兩天自己出去了:“那你等等!我現在就過去”晉虎放下了電話就向著寧國全說的地方開去。
開了快一個半小時,這才到了寧國全說的地方,一個半山腰的單間小屋子,晉虎把車子繞到了前面,停下了車看到寧國全正坐在屋子前面的椅子上,手中摸著一個酒瓶子,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對著晉虎笑了笑。
晉虎走到他的面前對著寧國全說道:“怎麼搞成這樣,沒有找個大夫看看”到了寧國全的身邊,晉虎就聞到了一股子味道,而且寧國全的腰上圍了一圈白沙布。晉虎看了問道:“這是傷口慣穿了?”
寧國全搖了搖頭:“沒有!徐茂身邊的人,有四個好手看樣子都是國內過來的,從紐約一直追我到了德州其中一個打中了我一下,我自己處理了一下以為沒事了誰知道這人的彈頭上塗了毒”。
晉虎聽了皺了皺眉頭:“為什麼不去醫院?”。
寧國全搖了搖頭:“等我知道的時候,就己經晚了”說完搖了搖手中的酒瓶子:“我就是靠著這東西一直活到了現在,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把我師傅的東西傳下去!”。
晉虎聽了開始來回的踱著步子,想救寧國全但是晉虎又不想讓他知道戰艦的情況,不是晉虎小氣,而是這種事情必順只能自己一個人知道,自己老子都沒告訴,又怎麼可能讓寧國全知道。
看著寧國全大口大口的灌著酒,晉虎到是有了主意,讓他喝醉了看能不能弄他上去,然後把他弄昏迷了再弄出來,想到了這裡,晉虎對著寧國全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找個人把你師傅的東西傳下去”說完坐在旁邊的木欄上等著這人喝醉。
看著寧國全喝了整整的一瓶酒,這才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睡著了,晉虎摸出了電話,給艾文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