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的大坑。
只要她跳了下去,她會像個死人一樣被埋了起來,從此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以貞女劃。
巨大的恐怖像是烏雲一樣瀰漫在心頭,柳嬋吞了吞口水,戰戰兢兢的抬起頭。視線在也不敢對上唐晉南如蒼穹一般深邃沒有深度的眼睛。
“晉南,要不然我們的婚事在往後拖一拖?唐安國最近好像有什麼大的動作,我們這時候結婚,我怕激怒他,萬一他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怎麼辦?”
“婚事可以拖,但是記者會必須召開,現在唐家已經成為了輿論的焦點,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這兩天有時間的話和我回一趟老宅,結婚的事情我已經和爺爺說了,記者會之前你必須露面!”
柳嬋愣了一下,她覺得唐晉南是不會這麼快和老爺子說的,沒想到唐晉南竟然已經說了,她愈發的覺得她看不透唐晉南的心思了。
但是現在她已經騎虎難下了,尷尬的笑了笑,應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唐晉南的辦公室的,又是怎麼到的地庫。一直到上了車子都迷迷糊糊的,直到包裡時傳出尖銳的電話鈴聲,她才回了神。
電話是唐安國打來的,看到那三個字,她的心裡就一陣厭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接通了電話:“安國啊,怎麼了?我剛從唐晉南的辦公室出來?”
電話那邊的唐安國似乎在酒吧之類的地方,特別的吵鬧,隱約還有女人撒嬌的聲音,酥麻的聲音讓柳嬋一陣惡寒。
“唐晉南,我還以為你和唐晉南至少會溫存一會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談的不愉快還是被唐晉南在直接甩了臉色?”唐安國無比嘲諷的說道。
在他的眼裡,柳嬋是一隻已經被他穿過的破鞋。再也沒有以前的神秘感。
不過鞋子雖然破了,但還是能穿,他唐安國看上的女人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絕不會讓給別的男人。
就算是唐晉南,他也不會!
不過,他就是喜歡柳嬋像是個皮球一樣被兩個男人踢來踢去的感覺。
“安國,你說什麼呢,雖然我和唐晉南傳出了結婚的訊息,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和唐晉南再有一腿呢!”
“呵呵,算你識相,我就在我經常去的那家夜店,換一身性‘感點點的衣服,好好收拾一下過來。一會我有重要客人讓你見!”
“好的,我這會就回去換衣服,把自己好好收拾打扮一會,快到的時候我給你電話!”
電話那頭的唐安國沒說話,直接撂了電話,柳嬋就跟打了一場大戰一樣,虛脫得了一般趴在方向盤上,手機丟在一邊:“什麼東西,唐安國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等我成了唐家的少奶奶,我絕對會讓你活的跟狗都不如!”
趴在方向盤休息了好一會,覺得心裡面那股懼怕消散了下去,柳嬋在重新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滿腦子都是唐晉南冰冷的模樣,一直到家,唐晉南說的話都像是魔咒一樣不停的在她的耳邊盤旋著。
匆匆忙忙的衝了個熱水澡,挑了一件黑色的露揹包臀的連衣皮裙套在身上。又畫了個稍微弄一點看起來妖豔的妝才出了門。
從始至終,柳嬋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車子後面一直跟著一臉銀灰色的轎車。
駕車裡面的人目不斜視的盯著前面的車子,偶爾會拿過手裡面的對講機講幾句話。
快到夜店的時候柳嬋又給唐安國去了電話,本想問一下他的具體位置,接過電話接起來,裡面傳出一道陌生的男聲。
眉頭擰了擰,柳嬋客氣的問著:“請問,您是?麻煩電話給一下唐安國,我找她有事!”
電話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狹長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幽深的冷意:“他在辦事,你確定你要讓他現在就聽電話嗎?”
柳嬋打了個寒戰,男人的聲音太冷,和唐晉南有的一比,她還沒來及在說話,男人又開了口:“柳嬋小姐是想問我們的具體位置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柳嬋?”柳嬋咯噔了一下,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電話那頭的男人又笑了一聲,聲音比之前大了許多:“因為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女人,柳嬋小姐,不如我們約一下見面的地點?”
“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什麼叫我是你的女人?”
柳嬋是真的害怕了,唐安國是什麼人她很清楚,在唐安國的身邊她至少還能自保,但是這個男人的聲音讓她不寒而慄。
心裡的恐懼也在一點帶你的擴大:“我是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