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頗有經濟頭腦,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投資在酒吧裡。他剛才沒在酒吧裡。是專門負責看場子的人告訴他有人在酒吧裡面鬧事。而且還和“二姐”起了衝突。
黑皮一聽“二姐”有難,趕忙帶著人趕過來幫忙,他可知道這綽號叫“二姐”地女人的勢力,平常日子還需要“二姐”多幫忙。
哪裡想到剛帶著人到了酒吧大廳,就看見“二姐”被人揪著頭髮正向外面走。這才招呼人圍住葉凌飛。
葉凌飛那可是殺紅了眼,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一般湧起了殺意。他把手裡抓著的男女扔在地上,狠狠在那對男女的後背踩了兩腳,緊跟著怒吼道:“你們哪個過來送死!”
人就怕不要命的,這黑皮一看這架勢也犯了怵。他早非當年那個兩手空空的小混混。現在他也是開著跑車,養著美女地有錢人。
黑皮眼前的“二姐”趴在地上。心裡暗想道:“這女人家裡有錢,又聽說和政府官員有關係,加上她複雜的背景,我要是救了她,說不定感激我,以後會照顧照顧我。”黑皮想到這裡,招呼自己帶著的那些人道:“給我打,狠狠打這小子。”
這些小子揮舞著棒子就朝葉凌飛衝過來,葉凌飛殺性大起,騰得一下子拔出了匕首。他握著匕首,正好有一名拿棒子的小子衝過來,就看見葉凌飛一側身,讓過棒子,緊跟著右手握著匕首對著那小子地後心窩狠狠刺了進去,那把匕首地末根,穿透了那小子的後背,葉凌飛緊跟著一拔匕首,一股鮮血噴了出來,那小子一下子倒在地上。
陳玉婷和陸雪華剛趕到這裡,一看這場面,陸雪華渾身哆嗦起來,而陳玉婷也嚇白了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命關天,要是殺了人,葉凌飛這下子可完了。陳玉婷顧不得其它,奔到葉凌飛身邊,兩手握住葉凌飛那握匕首的右手,急促嚷道:“你瘋了,快鬆手,你殺人了。”
葉凌飛處於半瘋狂狀態之中,但心裡還有一點清醒還認得陳玉婷。他生怕自己衝動之下殺了陳玉婷,大吼道:“你這是找死,我控制不住自己,快離開。”
“我不放手。”陳玉婷幾乎要哭出來,她緊握著葉凌飛的手。
黑皮等人有些傻眼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見自己地同伴被人捅了一刀,這狠毒的手段簡直望塵莫及。畢竟黑皮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很快鎮靜下來,咬著嘴唇道:“不能讓這小子活著出去,不然我們沒法混了。”
這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面警笛聲大作,接到報警的警察趕了過來。陳玉婷一聽到警笛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奪下來那把匕首,將匕首扔在地上。
“不許動,全不許動。”十多名帶槍的警察衝進來。
黑皮等人乖乖地把棒子扔在地上,這些警察一看這場面,以為發生械鬥,趕緊通知救護車,救助傷員。
周欣茗是接到通知後,才趕到警察局。她一跳下車,就三步並作兩步到了警局裡。她剛到警局裡,就看見幾名年輕人正在接受審問。小趙一看見周欣茗來了,端著剛泡上地咖啡湊到周欣茗身前,笑道:“周姐,不好意思這個時候還打電話給你,沒有辦法,我連打了幾次田隊長地手機都沒人接,也不知道田隊長幹什麼呢。周姐。你說田隊長這個時候會不會和他老婆正那個呢。”
“你小子就喜歡瞎說。”周欣茗白了小趙一眼,問道:“什麼情況?”
“很麻煩。”小趙收起開玩笑的笑容,認真地回答道:“是黑皮那個酒吧出事了,我們趕到那裡時,滿場子都躺著人。就像是發生災難一樣,黑皮帶著十幾個人圍住你地朋友葉凌飛,如果不是我們趕得及時,我們怕你的朋友現在就會死在那裡了。”
“什麼?”周欣茗一驚,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牽扯到葉凌飛。
小趙壓低聲音,低聲說道:“周姐。大概有四十多人受重傷,受輕傷的人也不在少數,而且黑皮還有一個手下被捅了一刀,目前還在醫院搶救。這些人都說是你的朋友一個人乾的,要我說這件事情不好辦。你也知道。你那朋友脫不了關係。要我說,不如這件事情定位到黑幫械鬥,我們都查過了,這些受傷地人其中絕大部分都犯過事,這黑皮更是混黑社會的。咱們就是沒有辦法抓到他的把柄,這次可好,正好讓咱們抓個正著。如果定位在黑幫械鬥,那整件事情都好辦了,不僅我們能打掉黑皮這個團伙,也能把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壓到最低。我都和兄弟們交代好了。讓他們不能隨便透露今天晚上的事情。”
周欣茗皺著眉頭。沉吟半晌,最後微微點下頭。低聲說道:“小趙,你去辦吧,這些社會地人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