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凌飛進來。她那張還帶著淚痕的粉嫩的臉上帶著絲絲怒色,對葉凌飛嚷道:“出去,出去,我不要見任何人。”
葉凌飛出其不意地攔腰抱起白晴婷,把白晴婷放在他肩頭,走進了臥室。
“放開我!”白晴婷被葉凌飛扛在肩膀上,兩隻小手拍打著葉凌飛的後背。葉凌飛才不理會白晴婷怎麼喊,反手把房門關上。一直走到床前。才把白晴婷放在床上。
赤著腳、穿著寬鬆的絲緞睡衣的白晴婷坐在床上,帶著小女孩子生氣時候地脾氣。一雙精緻的小腳胡亂蹬著葉凌飛的腰,嘴裡嚷道:“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看見你。”
葉凌飛拖了鞋,上了白晴婷地床。他用手抓住白晴婷的小腳,捏在手裡把玩著,臉上帶著笑容道:“老婆,生氣了?”
“沒你事,我想生氣,不用你管。”白晴婷用力想把自己的腳從葉凌飛地手裡拽出來,但她那麼點力氣怎麼能和葉凌飛的力氣比,她連拽幾次都紋絲不動,氣惱地嚷道:“你們幹什麼,都欺負我。”說著,那晶瑩地眼淚又從眼眶裡流淌出來。
葉凌飛趕忙鬆開握著白晴婷的腳,他把白晴婷摟在懷裡,伸手擦拭著白晴婷那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老婆,不要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晴婷頭靠在葉凌飛結實的胸膛上,伸出右手,摟住葉凌飛的脖子,帶著哭音委屈說道:“爸爸說我,他從來不說我,今天說我。我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說我。”
此刻的白晴婷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哭泣著。她那晶瑩的淚水如同斷了簾地珠子一般,從臉頰滴落到床單上。
葉凌飛能理解白晴婷此刻地心情,對於像白晴婷這樣嬌貴的女孩子來說,哪怕是一丁點地委屈,都會造成白晴婷滿心委屈。她只是因為白景崇對她嚴厲了一點,就感覺十分委屈。以白晴婷的角度來看,她在為集團的未來著想,白晴婷想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袒護陳翰林。在白晴婷看來,陳翰林這個人應該立刻被開除出世紀國際集團,而不應該讓他繼續在世紀國際集團任職。
白晴婷當然不理解白景崇的想法,她越不理解,越造成白晴婷認為父親有點老糊塗。而白景崇出於全面的考慮,不能開除陳翰林,也可能白景崇不願意把世紀國際集團目前的所有的問題都告訴白晴婷,以免讓白晴婷煩惱,但越是這樣,越讓白晴婷誤會。
白景崇不免說話嚴厲了一番,這樣以來,白晴婷就感覺自己被爸爸傷害了,結果委屈的哭了一下午。
葉凌飛看見白晴婷哭得如此傷心,心裡湧起無限的憐愛。他摟著白晴婷,一直用手摩挲著白晴婷滑嫩的臉蛋,藉此安慰白晴婷。
白晴婷越說越傷心,導致她有點泣不成聲。葉凌飛擔心要是再讓白晴婷這樣哭下去,會不會哭壞了身體。他抱緊白晴婷。把嘴唇貼上去。採用了最直接果斷的手段,和白晴婷親吻。
白晴婷的嘴巴被葉凌飛地嘴唇貼住,再也哭不出聲來。猝不及防被葉凌飛強吻,白晴婷握著粉嘟嘟地拳頭打了葉凌飛後背幾下後,就反抱住葉凌飛的後背,和葉凌飛親吻起來。
葉凌飛慢慢把白晴婷放躺在床上,他壓在白晴婷身上,兩手緊緊地抱著白晴婷的嬌軀。白晴婷像一條蛇一般兩腿纏繞著葉凌飛的腰,此刻的白晴婷把葉凌飛當成她最值得信賴的男人,想這樣從葉凌飛那裡得到安全、得到依靠。
倆人這樣熱吻著。一次次地熱吻。
終於倆人的嘴唇徹底分開了,葉凌飛抬起頭,面對著身下的可人。柔聲說道:“老婆,現在你真美。帶著滿臉淚痕的白晴婷嬌嫩的臉羞紅了,嘴不對心說道:“你真壞。人家傷心時,你就強吻人家。我恨死你啦。”
“誰讓我地老婆長得這樣美,我的魂都被勾引過去了。”葉凌飛笑呵呵地從白晴婷身上離開,他躺在白晴婷身邊,伸出右臂,摟著白晴婷的粉勁,側臉說道:“老婆,我知道你為什麼哭,你是因為陳翰林地事情和你爸爸有了爭吵。感覺你爸爸袒護陳翰林。氣不過才哭的,對不對?”
白晴婷沒承認也沒否認。她只是撒嬌一般在葉凌飛嘴唇邊嬌聲道:“人家沒說錯,陳翰林那人有問題,憑什麼要留他在集團?”
葉凌飛伸手捏了一把白晴婷薄薄地可人的嘴唇,笑道:“老婆,你忘記一點,世紀國際集團現在沒有更好地人選,不要忘記了,年前伯父可是對外宣佈要對世紀國際集團改革,所有的改革方案地執行者都是陳翰林,這年後要是突然更換執行副總,不說時間倉促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算有人頂替陳翰林的位置,對於世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