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
樓輕芸用完早膳後,便忍不住去了紫凌觀,躲在房頂上偷偷看著小姑娘。
小姑娘正在喝粥,看錶情是愉悅的很。
開心就好,樓輕芸放下了心。接著便飛身離開了。
樓輕芸想起似乎還沒給小姑娘買衣服,便到街上的成衣鋪子店買了幾身衣服。
拿著衣服,樓輕芸找到年輕道士,“這是我給她買的衣服。”
“她就在那邊,你要和她說說話嗎?”年輕道士問道。
樓輕芸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終歸不能陪著她,保持些距離才是好的。”
年輕道士點頭表示明瞭,“你會每日來嗎?”
“我只要在人界就會的。”樓輕芸回道。
年輕道士表示知曉未再回話。
樓輕芸離開後,那位和樓輕芸幹過一架的師叔便出現了。
“這小孩是她交給你的?”師叔問道。
年輕道士點頭。
“說了我們是懲妖除魔的,你怎的不聽?”師叔道。
“觀主也未說過所有妖精都一定要殺。”年輕道士回道。
師叔眼骨碌一轉,拿出一個荷包道:“在這個荷包裡我包了一張符,可以抑制妖精的野性,若你再把她請過來讓我作個法,她便再也不會害人,我便允了她來道觀,你看如何?”
“真的?”年輕道士狐疑道。
“她那妖精的野性不除,我是必要除她。”師叔嚴肅道。
年輕道士接過荷包算是答應。
等到第二日樓輕芸再度來到紫凌觀,年輕道士便把荷包交給樓輕芸道:“這個是我們觀特製的符咒,能夠護著你,你帶上吧。”
聞言,樓輕芸便接過了荷包,掛在了腰上。
年輕道士又道:“你同我來。”
樓輕芸不明所以,跟了過去。
年輕道士將樓輕芸領到了古樹下的一片空地下。
就在此時,年輕道士突然將一張符紙貼於樓輕芸腦門上,樓輕芸只感覺頭疼欲裂,抓著腦袋有些沒辦法呼吸,不可置信的望向年輕道士,可是,他走開了。
就在此時,師叔用貼著符紙的劍圍著樓輕芸畫了一個圈,圓一銜接便放出金光,樓輕芸抓著劇痛的腦袋想要逃離,卻像是被制住使不出法力,怎麼也走不出這個圈。
師叔燃了一張符,使其朝樓輕芸飛去,燃著的符紙點燃了樓輕芸一身。
樓輕芸抓著腦袋嘶吼,在地上打著滾掙扎。
年輕道士看著有些擔心,問道:“師叔,你不會用的是三昧真火吧?”
“不用擔心,不浴火何以重生,你要是擔心,先進去吧,別擾著我了。”師叔道。
年輕道士聽罷便走開了。
樓輕芸恍惚之間似乎看見了年輕道士對著她作了一個歉疚的表情然後便離開了。
一股強大的悲哀與無力感蔓上了樓輕芸的心頭,說不清是身子痛更多一些還是心頭的痛更多一些,樓輕芸絕望的望著年輕道士離開的背影,眼角滑落了幾滴眼淚。
樓輕芸感覺到自己的疼痛感漸漸變弱,身子似乎愈加輕快,就是要這樣神形俱散了嗎?
就這樣消散也好,再也不用承受一次次的背叛,樓輕芸無力的閉上雙眼,樓輕芸漸漸失去意識。
就在師叔以為要成功的一刻,樓輕芸的脖子處突然發出一道強烈的紫光,樓輕芸身上的三昧真火全部消失,圓圈上的金光也突然消失。
樓輕芸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師叔有些沒明白怎麼回事,但這妖精必須死,便又燃起一張符使其向樓輕芸飛去。
三昧真火還未飛到樓輕芸跟前,一道勁風合著一道白光便將其熄滅。
只見一位一襲紫衣的男子出現在了樓輕芸跟前。
只不過輕飄飄的瞥了眼師叔,便讓他不寒而慄。
紫衣男子抱起樓輕芸瞬間便消失了。
妖王前頭在妖宮感受到神識的劇烈衝擊,這才知道樓輕芸出事了,也幸得自己在心之鑰中放了一抹神識,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妖王把樓輕芸放在自己的榻上使其端坐,向其輸了一些真氣,這才扶著其躺下,幫其攏好被子。
此時的樓輕芸臉色依舊蒼白,脆弱的像一隻隨時都會破碎的布偶。
還好,還好自己放了一抹神識,不然,不然真的不敢想象。
還好如今魂魄未散。
“離青,去查一查怎麼回事,樓輕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