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楊太太並不會介意,畢竟她和楊先生相處的時間很多。”
謝箏一直以來都喊徐微瀾“徐小姐”,只有在今天的場合才改為稱呼“楊太太”。徐微瀾聽出來了,覺得可笑。在謝箏心裡,恐怕一直都沒有承認過徐微瀾作為楊琰妻子的這一身份,唯有在楊琰面前,她才會用這樣的稱呼刺他,同時也譏諷自己。
徐微瀾心情糟糕,不想說話,楊琰瞥了她一眼,開口問謝箏:“謝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謝箏笑笑:“楊總有什麼話一定要瞞著太太說的嗎?”
徐微瀾皺眉、咬牙,肩膀隱隱顫抖。楊琰在她身邊沉聲開口:“我並不介意,但是你應該會介意。”
他說話的語氣很冷,看著謝箏的眼神也冰涼。謝箏知道不能惹他,便笑著點了一下頭,轉身下了樓。
楊琰輕攬徐微瀾肩膀,換了語氣,輕聲道,“我一會兒回來。”
他的語氣體貼、動作體貼,但徐微瀾仍覺得心裡寒涼。她看著楊琰的背影,沒來由顫慄了一下。
兩人離開去談事情,蔣牧淮看著兩人離去,靠近了她一步,問徐微瀾:“怎麼了?”
徐微瀾晃神,苦笑了一下,說:“沒……沒事。”
她的手還捏在手腕上,蔣牧淮視線下滑,看到了她手指上露出的傷口,蹙眉責怪她:“怎麼這麼不小心?設計師的手也是很重要的。”他說著,從錢包的夾縫中找到了一枚創口貼,想了一下,遞給徐微瀾,“小心感染。”
徐微瀾猶豫著接過,擠了個微笑,調侃道:“arle,你活得很細緻,隨身帶著這個。”
蔣牧淮聽不出來調侃,認真回答:“設計師這個工作也是很危險的,針線無情,隨時帶著可以防患未然。”
他表情認真,話語間更是透著股怪異的嚴肅。徐微瀾聽了,忍不住笑了一下。
蔣牧淮見她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