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梁宸灝問得很直白。想到那次她那驚世駭俗的一抓,他的臉微微發燙,真是奇恥大辱,他恨不得把這小肥妞吊起來一頓毒打。他嚴重懷疑她口中想靜靜守護的人就是自己。
鍾情一陣錯愕,這是莫須有的罪名啊,她哪敢對他居心不良!哪敢對他有非分之想!國外那段時間,她老是回憶起大哥調戲自己的那段日子,憶著憶著,她的臉皮變厚了,膽子變色了。她連忙擺手,臉不紅心不跳地澄清:“梁董,您真的誤會我了!你的尺寸不符合我!我真的沒有勾引你的意思!一點都沒有!”
梁宸灝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小腹以下的地方,她那裡是太緊還是太鬆?梁宸灝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猜測嚇了一跳。他的臉溫度更高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小肥妞就是兇不起來。
當鍾晴意識到他瞄著自己哪裡時,她一窘,連忙拿手裡那個大媽式的購物袋擋住自己肚子以下的地方,她慌亂道:“那個,梁董,其實我是迷路了!我先走了!拜拜!”
鍾晴說完後轉身想溜之大吉,可她才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兩個字,她沒骨氣地停下腳步。但她不敢回頭望他。
梁宸灝望著那個穿著寬大衣裙的臃腫的背影,這女人為了跟蹤自己,還喬裝打扮起來了!他冷冷警告道:“不管你處於任何目的接近我,從此刻開始,你最好停止不切實際的幻想。否則你只能離開聯基。”
鍾晴壓根沒把他的警告聽進耳朵裡,她只知道他說完了,然後她就跑了。
梁宸灝望著她逃似的背影,他的眼眸蒙上一層迷茫,如果這女人身體橫截面積少個三分一,簡直和小彤被自己挑逗得落荒而逃的背影如出一轍!他對她存在著讓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的熟悉感。他一個激靈,小彤會不會根本就沒有跳海,而是去整容了?有那麼一瞬,他竟希望這個小肥妞就是梁以彤整容後的容貌。
這個想法一出,梁宸灝就扯扯嘴角,嘲笑自己的異想天開,一個人的容貌可以變,但性格總不會變得截然相反吧,還有身材,除非吃激素了,否則以小彤那身子骨怎麼也不可能暴漲一半不止。
車裡響起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梁宸灝把頭埋在方向盤上,心想自己肯定是一個人太寂寞了才會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骨子還是一個戀家的傳統男人,他本以為就那樣與梁以彤攜手走到人生的盡頭,沒想到老天猝不及防就抽走幸福,讓他空餘一腔悲痛,他至今還在堅信著梁以彤根本沒有死,她總有一天會回來找自己的,他一直在等著她回來。
結婚後,幸蘊淇才知道什麼叫“同床異夢”,結婚九個月了,他就碰過她一次,還是新婚之夜他喝醉酒她採取的主動,那一夜他抱著她,不停地呼喊一個死人的名字,她當時恨得咬牙切齒,但為了能與他結合在一起,她還是含恨充當那個踐人的替身。
幸蘊淇側臥,望著同樣側臥的男人,只不過他的臉沒朝著她。如果不是和他上過兩次床,幸蘊淇真的會懷疑他不舉。她性感的身材散發出的嫵媚明明快要洋溢位來,為什麼取向正常的他仍無動於衷!他的禁慾舉動在她看來就是變相為那個死人守身如玉!她有時真的很想撕破臉、不計後果和他大吵一架,但又怕把他推得更遠,她最終還是選擇忍。
“錦源,媽今天悄悄問我,說我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幸蘊淇柔聲道,語氣中透著些許無奈和委屈。
尹錦源眉額緊蹙,梁以彤出事後,尹錦源把幸蘊淇的一系列反常的舉動看在眼裡,他總覺得幸蘊淇與梁以彤的死有關係,但他不敢去深究,也不敢把疑惑告訴梁宸灝,他怕到梁宸灝重查梁以彤的死因的話,到時會徹底毀了幸蘊淇。死者長已矣,再去責怪再去譴責也沒有用。梁以彤是那樣的善良,連作惡多端的杜曉娜都肯放過,他想她應該也不想幸蘊淇一無所有,在牢獄裡屈屈而終。
“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嗎?等過一段時間你不忙了,我們就備孕吧。”尹錦源沒有轉身。
幸蘊淇最討厭他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速語調了,她壓抑住內心的憤怒,把身體挪靠在他身後,玉手搭上他的腰際,她前面的波濤洶湧有意無意地碰上尹錦源的背部,她吐氣如蘭:“我現在是排卵期,你今晚能不能辛苦一下……”
尹錦源的身體僵硬如石頭,他知道自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但他真的沒有與她融合在一起的興致。娶她,也是屈服在老爺子的威嚴和顧及她的名聲。他也想過要與她好好過日子,但一想到幸蘊淇很有可能才是真正毀梁以彤容貌的人,他真的做不到在一個心思惡毒的女人體內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