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又甜蜜。
買了票,順便買了爆米花等小零食,蘇瑕高興地拉著顧東玦入場,找到他們的座位坐下。
大紅色的幕布拉開,首先出現在臺上的是一個畫著小丑妝容的魔術師,他的搭檔是一條非洲大蟒蛇,見著那條大蟒蛇纏著魔術師,緊緊的,像是要把他絞死似的,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屏氣起來,然而在下一瞬,那個魔術師‘噗’的一聲變成白煙消失了,只給蟒蛇留下一件外套。
蘇瑕跟著其他觀眾一起找起魔術師來,顧東玦這時候低聲對她說:“桌子底下。”
舞臺上有一張放著道具的木桌,木桌垂著桌布,遮掩住了視線,如果說魔術師還在臺上,的確最有可能在桌子底下。
下一刻,魔術是從桌子下滑稽地滾了出來,印證了顧東玦的猜測。
蘇瑕一時失態,興奮得和其他觀眾一起尖叫起來,情不自禁地拉了拉顧東玦的手臂,他竟然也沒說什麼,任由她忘乎所以。
看完驚險刺激的馬戲團表演,離開戲場時已經是午後,兩人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路,便看到一條美食街。
美食街非常熱鬧,類似國內的夜市,從頭到尾都是各種各樣的特色沒食,蘇瑕看著那新鮮的魷魚被放在鐵板上,伴隨著金黃色沸騰的熱油‘噝噝’地板燒,差不多要熟了時快速塗抹上一層醬料,霎間那香味便伴隨著徐徐的清風,拂面而來。
蘇瑕當即買了幾條魷魚串,又買了鮑魚,這裡的鮑魚自然比不上高階酒店的鮮美,但被燒烤攤攤主一番料理,卻也引人垂涎。
相對於蘇瑕的熱情光顧,顧東玦則是什麼都不吃,這也正常,所以蘇瑕便不客氣地自己享用起來。
“有科學研究,這些東西都是帶有寄生菌的,一點都不衛生,你想吃魷魚或鮑魚,回酒店讓廚師給你做。”他一臉嫌棄,“還有,現在離我遠點,你手上沾了醬汁,別蹭到我的衣服上。”
“哦,放心,我絕對不會靠近你的。”蘇瑕嘴上是這樣應的,但人卻還是和歪風似的朝他靠去,顧東玦一邊嫌棄一邊抽出面巾紙幫她擦手指,兩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打臉了。
酣暢淋漓地度過了一天,晚間才回酒店,蘇瑕盤腿坐在床上,看顧東玦一進門就被剛收到的電子郵件吸引過去,此時已經進入辦公模式,那個白天和自己看馬戲、吃小吃、遊廣場、買紀念品的顧先生好似已經消失不見,現在的他又變回心思深沉看不出喜怒,蘇瑕恍惚覺得今天的美好是一場夢。
不,是這場法國之行是一場夢。
明天下午就要回國,回到那個有周芷凝的地方,那麼他們還能不能繼續像現在這樣?
“顧先生……”她期期艾艾地問,“你和安東尼先生的工作已經談好了嗎?”
“快談成了。”
蘇瑕無不失落地應了一聲,難怪要回去了。
顧東玦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電腦螢幕,繼續說到:“昨天晚上在酒吧談了開頭,今天他和他的高層們討論,明天我們還要去m‘k和他們再談一次,能不能成功就看明天。”
原來他們昨天去酒吧是去談生意,不過為什麼會選擇酒吧?
似乎是知道她的疑惑,顧東玦淡然一笑:“像是挖牆腳這種事,當然還是在隱蔽一些的地進行比較好。”
蘇瑕又聽不懂了,挖牆腳?挖誰的牆角?難道安東尼已經和別人合作了?
商業上的東西她到底是不懂的,一知半解地聽著,沒有多追問。
第二天顧東玦去開會,她便在房間裡收拾東西,放在床上的手機忽然響起,她伸手拿過來一看,竟然是養父的電話,上次他們到別墅鬧得太難看,後來他們就沒再聯絡她了,這時候打電話給她又有什麼事?
“喂,爸,怎麼了?”
蘇金華一改之前的跋扈,放低了聲音和架子,哀求道:“阿瑕啊,算爸求求你行不行啊,你就再弄點錢給我吧,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現在的情況,她是個設計師啊,要去大公司上班的,沒有一套門面怎麼可以啊。”
果然又是來要錢的。
蘇瑕從地上起來,坐在床邊,苦口婆心道:“阿櫻剛出校園找到工作,就開豪車穿名牌,反而會被人議論,倒不如等她做出點成績後再購置這些才名正言順。”
她完全是為了蘇櫻考慮,蘇櫻太年輕,又是新人,根本不適合招搖,可蘇金華就是認定她是不肯給錢,頓時變得惡狠狠:“你懂什麼,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擺上檯面的東西當然要體體面面啊,這樣吧,我看你家門口那麼多輛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