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喊道,看著她腫起的臉蛋,秦梓靳俯首靠近,薄唇輕輕的吻了吻。“遠兒,不怕,你男人在。”
秦梓靳的吻,讓宋好遠逐漸平靜了下來,他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沈少?”左溢的這一聲,讓秦梓靳微微眯了眸,他將懷裡的宋好遠,平放到總統套房的大床上,就徑直走了過去。
沈洐煬在那幾個男人中間,因為個頭不是很高,也一直低著頭,所以剛剛,竟然都沒有被人發現。
“三叔!你回來了?”
沈洐煬看著秦梓靳走過來的腳步,他聲音裡帶著一絲害怕的開口,“你怎麼在這?”秦梓靳只是這麼淡淡漠漠的,一句絲毫沒有起伏的話語,就讓沈洐煬全身一個發抖。
“三叔,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沈洐煬拼命的搖頭,他真的很害怕,秦梓靳會把這筆賬,算到他沈洐煬的頭上。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秦梓靳真的狠起來。那就是秦老夫人,估計都救不了他。
沈洐煬近乎乞求的說,秦梓靳墨眸裡都是濃濃的不屑,“哦?是嗎?那你告訴我,她身上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嗯?”
“啊!三叔,我說我說!”沈洐煬痛的哀嚎了一聲,秦梓靳一腳踢在沈洐煬的胸口,皮鞋狠狠地輾壓過沈洐煬胸膛。
“說!”秦梓靳雙手插著褲袋,那腳下的力度,絲毫不減,那眼底的陰狠是那麼的讓人發怵。
“是陳東扒的遠遠的衣服,和打她一個耳光……三叔,我什麼都沒做,真的!”沈洐煬慌忙說著。
“她額頭上的,是怎麼回事?”秦梓靳聲音幽冷的問。
“那是遠遠,她自己……撞的,她不肯,撞在洗手檯上,才暈了的。”
沈洐煬喘著粗氣的說,秦梓靳狠狠地踩了一腳,“以後,還想在秦家呆,就給我喊三嬸,遠遠不是你喊的,滾!”
秦梓靳收回了腳,沈洐煬如獲大赦的,起身就跑,在門口胡亂的看了宋溪一眼,就不見人影了!
看到秦梓靳這陣勢,宋溪不禁有些害怕,她捏了捏自己手裡的手袋,想抬腳離開。
“宋溪,站住。”宋溪剛剛要轉身,身後就傳來了秦梓靳幽涼的聲音。
“靳哥哥?怎麼了?”宋溪回頭,嘴角扯起僵硬的笑,“站那,我沒說不準動。”
秦梓靳面無表情的道,“……”宋溪無言以對,她不敢走,就那麼停在了原地。
“陳東?怎麼我看你這麼的眼熟?敢碰我的女人?你膽子挺肥?誰指使的?”秦梓靳收回視線,他看著躺在地上的陳東,眼裡的陰冷,已經無以復加!
“秦三爺,你記錯人了,我跟你不熟,這事,是我自己做的,跟別人沒關係,這妞長的太嫩,就想給哥幾個嚐嚐鮮……呃!啊!啊!”
陳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著話,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哀嚎不已,宋溪看著這樣的秦梓靳,不禁嚇了一跳。
“嚐嚐鮮?好啊!好好享受享受這滋味。”秦梓靳俊美的臉上,都是幾近負值的冷寒,他鋥亮的皮鞋,在陳東的命根子上,用力的踩著。
“啊!啊!”陳東已經痛的暈了過去,“好像變形了呢?”秦梓靳薄唇涼涼的勾起,他大發慈悲的收回腳,那視線看向剩下幾個人時。
他們全是煞白的臉,紛紛跪下來求饒,“秦三爺饒命啊,我們沒有碰那個小姐,一根手指都沒有碰,饒命啊!”
“啊!三爺,饒命啊!啊!”
聽著總統套房裡的鬼哭狼嚎,顧若寶不禁想進去看看,顧燕西一把拉住了她,“不準去。”
“哥,我擔心遠遠。”顧若寶嚷道,“我們就在這等著。”顧燕西沒有鬆口,依然堅持己見。
和淼也是滿臉的擔心,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
……
“三爺,擦擦手。”左溢將乾淨的手帕,遞給了秦梓靳,他俊臉上被漸上一絲血跡,本來就英俊逼人的臉,此刻俊美而邪肆的不像話!
秦梓靳接過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擦的十分的仔細。
那幾個男人,無一倖免,都被打成了豬頭臉,有一兩個,比較好看,沒有那麼慘。
“宋溪。”秦梓靳緩緩的轉身,眸色不明的看著門口站著的宋溪。
“靳哥哥?”宋溪聲音顫抖著出聲,“過來。”秦梓靳將擦過手的手帕,很隨意的,就丟在了地上。
宋溪機械的邁步,走了過去,剛剛那麼陰狠的秦梓靳,讓她有些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