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明白她要離開他的原因。
在咖啡店,江雪凇早早就坐在裡面,而他進去坐在了對面。
看見江雪凇的樣子,再聽見他的聲音,讓人不難發現他感冒了。
而他先開口,“小凝在哪?”
“她希望她是思穎。”江雪凇咳嗽兩聲,一樣說話的聲音,卻更添了病態。
一句話,讓他無話可說,是的,他知道她是思穎,可是她說過只做他的小凝的。
“她為什麼要這樣?”他不明白有什麼不能當面說。
“看見你,會讓她想起一些她根本不願知道的過去,她在你身邊太辛苦了,放過她,好嗎?”
司肇旋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放過她?她逃離我身邊就真的不會辛苦嗎?”
她難道不愛他嗎?如若愛,怎可輕易離開他?
“有太多的事情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更由不得思穎,她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她會崩潰的。”江雪凇叫的是思穎,而且叫的是那樣自然,可見他們早就達成了共識。
他露出一種釋然的笑容,“好。”原來他做的再多也彌補不了她心裡的疑惑,也不能為她撫平心中的傷痕,她,還是不相信他。“既然這是她的決定,我尊重她,以後我們不會再見。”
是的,不要再見,她的一走了之讓他好不容易開啟的心又封閉了,她連告別的儀式也沒有,不就是說她也不想見他嗎?
回家的路,他不知道是怎麼走的,恍恍惚惚地,就到了。
她闖進了他的生命,為他帶來了光亮,現在卻將一切帶走,一點不剩。
原來,他們所說過的誓言,也就是說說而已,他想遵守,而她卻已遠走。
空蕩的房間,沒有留下她的一絲氣味,就像回到了五年前一樣。
他忽然又笑了一下,或許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以前他欠小穎的債,由她的姐姐來收取。
是啊,這樣也好。
這樣的他不過就是恢復以前,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管是小穎還是小凝,對他來說都一樣,遙不可及。
或許是因為下過雨,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而他卻感受不到,因為他的光消失了,他想他要永遠生活在黑暗陰冷裡了。
24、
看不見他是不是心就不會疼,離開他是不是就可以忘記一切?
——程思穎
陽光從玻璃窗灑進房間,照在她的床頭,稍微動了動身子,她睜開眼。
她以為她會一夜無眠,卻睡得格外好,是說這個床太舒服了,還是說她沒心沒肺。
看見江雪凇坐在床邊看,她有些不好意思。“雪凇哥。”
“醒了?吃點東西吧。”
濃重的鼻音,加上咳嗽聲讓她知道他病了。“雪凇哥,是不是昨天淋雨才病的?”
“不是,最近流感多,肯定是公司的人傳染我的。”江雪凇端來了一個托盤,上面有粥、煎蛋、花捲和香腸。
“對不起。”她好像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還竟讓他為她操心。
“快吃吧。”將勺子遞給她,他出了房門。
她吃了一口粥,想看一眼手機,卻發現手機沒有電了。
站起身,將托盤放到旁邊的床頭櫃上,她走向江雪凇的房間。
“雪凇哥,能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嗎?”她知道肇旋一定很擔心她吧。
江雪凇的臉色閃過一絲遲疑,很短,轉瞬即逝,她沒有注意。
拿過手機,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撥通了那個她不用看就能記住的號碼。
她對肇旋說了一句特別絕情的話,她知道,那有多傷人。
可是她的心好痛,見他會痛,不見他也會痛。
其實她並不想知道當年小穎和肇旋發生過什麼,如果可以她寧願不知道,一輩子不知道,她就不會痛苦,也不會離開他。
雙手緊緊地握著手機,她的眼淚止不住,像崩堤的河。
她竟不知道,她原來這麼愛哭。
如果一切可以是開心的那該有多好?
肇旋,離開你,你就不會再想起念穎,也不會再想起過去,放手,對我們來說,都是解脫。
吃完早飯,他們退了房,卻在酒店門口碰見了謝語嵐。
三個人之間,似乎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流。
她首先反應了過來,“雪凇哥,我想去找琳琳。”
“好,路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