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將安平侯夫人的所作所為在賈老夫人面前說了一遍。
賈老夫人聽完了賈皇后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很微妙,她一直都知道安平侯夫人十分的偏心,沒想到竟然偏心到了這樣的地步,同樣都是女兒,安平侯夫人這樣偏心還真的是讓人無法理解。
“這還真不像是她能夠乾的出來的事情。”賈老夫人憋了半天以後,只能給出這麼一句評價。
賈皇后點頭人同時說:“下面的人給我彙報上來的時候我也不怎麼相信這會是安平侯夫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當時都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母親,為什麼同樣都是女兒,安平侯夫人怎麼偏心就偏到了這種程度?”
安平侯夫人對自己的女兒偏心那是眾所皆知,不過安平侯夫人為什麼會偏心知道的人那就不多了,其中不知道的人還包括了賈皇后。
對於安平侯夫人為什麼會偏心這件事上,賈老夫人也只知道一點,畢竟這也是別人家後宅裡面發生的事情,賈老夫人會知道也只是聽了一點點的八卦而已。
既然錦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害的傷了身子,以後生育方面將會十分的困難,那麼賈老夫人也就不在這件事上操心了,轉而回答起了賈皇后問她的這個問題。
“這件事也過去十幾年了,我也知道的不怎麼多,知道的也是聽別人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賈皇后一直都很想知道安平侯夫人為什麼會這麼偏心,這會兒賈老夫人說她知道一點,賈皇后頓時來了興趣,她對賈老夫人說道:“母親,你倒是說說。”
這不過是一點小事,賈皇后想要知道,賈老夫人當然可以直接告訴賈皇后,她回憶腦海裡面知道的不怎麼多的事情對賈皇后說道。
“記得當年安平候鎮守邊關多年,安平侯夫人則留在了京城侍候公婆,夫妻兩人常年不在一起,安平侯夫人進門多年沒有孩子,安平侯夫人的婆婆嫌棄安平侯夫人不能為江家生下孩子,就十分的嫌棄安平侯夫人,將自己孃家的一個侄女娶了進來做二房送到了邊關伺候安平候。”賈老夫人嘆了口氣說,“夫妻兩人自從成親以後就一直分開,兩人之間哪裡有什麼夫妻情分,這下中間插進來一個二房,而且還是表妹,這夫妻情分註定不會有多少了。”
“那二房到了邊關以後,很快就接手了安平候的衣食起居,因為安平侯夫人這個正室不在身邊,她在邊關儼然就是以正室起居,況且家中還有一個老安平候夫人支援,這個二房的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個二房跟在安平候身邊幾年,肚子裡面都不見有什麼動靜。”
賈皇后身為正室,對那些一心想要往上面爬的妾室都十分的厭惡,賈老夫人的話說了一半,賈皇后就深深地厭惡起了那個二房,對那個二房尤為不喜。
不過她在京城這麼多年,可是從未聽說過安平候有什麼二房,安平候除了錦端錦淑兩個女兒以外,就沒有見他有其他的孩子,由此可見,那個二房的結局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那個二房遲遲沒有身孕,老安平侯夫人也著急了,她將二房安排過去就是希望二房給安平候生個兒子出來,好給江家傳宗接代,可是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始終都不見有什麼動靜,這種情況就好像是一個巴掌打在了老安平侯夫人的臉上一樣。老安平侯夫人就開始懷疑二房一直沒有懷孕裡面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很自然的,老安平侯夫人就把懷疑的方向放在了安平侯夫人的身上,以為是安平侯夫人動了手腳,害的二房沒法生育。”
賈皇后聽到了這裡,抽了抽嘴角,有一種十分無語的感覺。
這老安平侯夫人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就算這件事是安平侯夫人做的那又怎麼樣,她這樣做不過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罷了,憑什麼她一個正室還沒有生出一個孩子出來,一個二房要搶在她的前頭生下孩子。
“老安平候夫人認為是安平侯夫人搞的鬼,對安平侯夫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處處找安平侯夫人的麻煩。安平侯夫人沒能為安平候生下孩子,正室的位置本來就不穩,現在婆婆懷疑她害二房生不出孩子來,安平侯夫人的日子就過得更加難過。在萬般無奈之下,也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安平侯夫人為安平候納了兩個妾室,以此來堵住老安平侯夫人的嘴。妾室納完沒有多久,安平侯夫人就懷孕了。”
“安平侯夫人懷孕以後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本來處處給安平侯夫人不自在的老安平侯夫人在安平候夫人懷孕以後果斷的變了臉色,對安平侯夫人噓寒問暖。不過安平侯夫人沒有得意多長時間,那邊的二房竟然在這個時候也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