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送出去了。還望羅莊主全了花子這番心意,收下這份薄禮。”說著,雙手捧著一個破了邊沿的大黑碗遞了過去。
眾人立時騷動起來,有人高聲道:“羅莊主,這廝是誠心搗亂來的,把他趕出去!”有人隨即附和。羅鳳平微微一笑,做個安靜的手勢,向那人道:“小兄弟,大恩不敢當,不過你這份厚意羅某領了。羅安,著人好好收著。”羅安答應著雙手接過破碗,交給一個家人,囑咐道:“好好收著。”家人一咧嘴,應了聲“是”,拿著碗走了。
羅鳳平轉身端起一杯酒,向前兩步道:“小兄弟,請飲了此杯。”
誰知申英並不領情,斜眼看看酒杯,搖頭笑道:“算了,一杯怎麼夠?若是把酒蟲勾上來,花子可沒錢買酒喝。”
羅鳳平虎目微眯,側身讓道:“請入座。”
申英哈哈一笑,直視著羅鳳平道:“羅莊主,花子的心願已了,就不打擾了。各位請慢用。”說著衝眾人一抱拳,轉身向廳外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停住,又看向羅鳳平道:“羅莊主,想必沒有忘記十八年前之事吧?”說完也不等羅鳳平應答,轉身大步離去。
眾人一陣議論,羅鳳平心裡泛起陰影,嘴裡卻笑道:“莫名其妙。”剛要招呼客人繼續暢飲,只見胡淵騰地站起來,像是剛醒悟過來一般叫道:“草原神鷹!他是草原神鷹!”說著急急向外追去。
跑到大門口,除了看門的家人再看不見任何人。胡淵急問家人:“方才那花子呢?”
家人道:“剛走,一下就沒影了。”
胡淵懊喪地轉回廳內。眾人已是重新開懷暢飲。胡淵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同坐之人笑道:“三哥,喝多了眼花了吧,那草原上的 鷹飛到中原來幹什麼?”
胡淵已沒了侃侃而談的興致,語氣平平道:“早還不敢確定,待看到他袖口上繡的那隻鷹便確定了。據說那是他的標誌,他穿任何衣服袖口上都會繡上鷹。”
羅鳳平揚聲道:“胡賢弟不必遺憾,此人若真是你那故人,必有重逢之日。來來來,請各位繼續開懷暢飲,咱們一醉方休。”眾人齊聲響應,觥籌交錯,你來我往,氣氛重新熱烈起來。
呵呵,新手新文,菜鳥一個,上來就鬧笑話卻不自知,慚愧慚愧。跟各位鞠躬了,多多關照,不勝感激!
☆、第九章 婦人林芝
羅府壽宴過後,各路賓客紛紛散了,只有幾人沒走。
歐陽凱自是被羅鳳平留下。秦錚本來要走,被羅霄極力挽留,羅真也撒著嬌央求羅鳳平留住秦錚。羅鳳平似是看出了女兒的小心思,笑道:“秦錚,若沒什麼要事,就再住兩天吧,和瀾濤、琳兒他們一起四處逛逛。”
秦錚確實沒什麼事兒,本就有意留下,只為了心底那一絲悸動。但又怕被人看出心思,才作勢要走,羅家人這番挽留,正合心意,當下便順水推舟地留下了。
第二天,幾個年輕人早早起床收拾妥當,早飯過後,便相邀出門了。
歐陽凱沒和他們一起用飯,梳洗過後,在府中花園裡逛了一會,便跟著來請的家人往正堂走。
快到正堂時,見一婦人從屋內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針線籮筐,裡面放著一些布匹,感到有人走近,遂抬頭看了看。
歐陽凱也看向她,一時間不由得怔住。只見那婦人四十左右,面容白皙,相貌甚好。看到歐陽凱,婦人的臉色一變,迅疾低頭急匆匆地去了。
歐陽凱心下狐疑,很快來到正堂,羅鳳平和夫人正等著他,彼此見禮之後開始用餐。飯後羅夫人退下,侍女泡上茶,二人便把盞敘話。
歐陽凱腦海中一直盤旋著方才那婦人的身影,連著另一個面容也在眼前不住晃動,心裡斟酌片刻,終是問道:“羅兄,小弟方才在屋外見到一位手拿籮筐的婦人,容貌不俗,看來羅兄府上佳人不少啊。”
羅鳳平哈哈一笑,打趣道:“怎麼,賢弟羨慕了?”歐陽凱擺手道:“哪裡哪裡。”
羅鳳平接著道:“她便是真兒的丫鬟羅晴的母親林芝。”
歐陽凱道:“難怪。像羅晴那等姿色的,有此母親不足為奇。”
羅鳳平道:“說起這母女倆,尚有一番來歷。”
歐陽凱聽此言忙問道:“什麼來歷?”
“十年前,我在京城閒逛,路遇一夥潑皮正在欺凌一對要飯的母女。她們衣著破爛,卻姿容秀美,遂召來街上潑皮二愣的欺辱。母女倆甚是堅強,寧死不從,為兄一時氣憤,便出手教訓了那幫混蛋,給她們點銀兩,讓她們離開京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