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幾個水匪,死了也死了,不會有事的。’”
“那田一泓說自己當時氣得顫。抖,但是卻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對付這些人,便隱忍下來,想要回京告狀,只是苦無證據,所以便想要在那三人走後去隔壁搜尋屋子,看能不能找到證據……天幸,他竟然找到了那個牙牌!”
顧明萱忍不住就笑了,她竟然不知道,鳳卿璃的手下這麼不濟事,嘴。巴大舌。頭長不說,還丟三落四的,愚蠢又無能!
如果鳳卿璃身邊的親衛都是這樣的人的話,顧明萱相信,鳳卿璃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那還能像現在一樣活蹦亂跳的氣人啊。
她繼續聽著曉風的講述。
“那田一泓說,自己發現了牙牌之後,非常的激動,急忙想要趕路離開,而就在他剛出了客棧去附近的小店買點路上的乾糧的時候,看到那三個侍衛又回來了,他急忙藏了起來,然後親眼看到了那三個侍衛砸了客棧,後來他問人,才知道那三個侍衛是因為掉了要緊的東西,又在客棧的房間裡沒有找到,這才打砸了客棧的。”
“之後,他便更加小心了,風餐露宿的,後來,路上遇到了劫匪,差點死掉的時候被人救下了,他騙那救下他的人說自己是要到京城來投奔親戚的,被帶著一路上京了,等到了京城,分開之後,他等了兩天,才找到這個機會,到龔大人面前告狀。”
“那帶他進京的人可查過了?”顧明萱問道。
曉風點頭,說道:“查過了,表面看來只是普通的商號,不過奴婢以前曾查過那個商號。知道那是三皇子手下的商號,而且,那田一泓並沒有說實話,其實在路上的時候,商隊中有人便已經發現了田一泓的真正身份,還知道他有雍王府親衛的牙牌,更鼓動他到大理寺告狀,這太巧了一些,奴婢懷疑,是三皇子故意栽贓嫁禍給殿下的。”
顧明萱抿唇,這事情,看著就不對勁……
揉了揉頭,顧明萱讓曉風先退下,獨自一個人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想了又想,大致理出了一個脈絡。
首先,那個姓田的御史,應該是受三皇子指使來攻訐鳳卿璃,但是最後,卻被皇帝申斥了一頓,三皇子偷雞不成,還可能惹來一身騷……此刻那個御史不但沒用了,還是累贅!
之後,三皇子應該是為了讓鳳卿璃更加的臭掉,所以才會使出絕戶計——殺了那個御史,而後挑動別人,說是那姓田的御史乃是鳳卿璃為了洩私憤殺掉的,這就觸到了一大部分人的底線,會讓他們死命的攻擊鳳卿璃,恨不能讓鳳卿璃償命。
讓鳳卿璃償命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鳳卿璃以後,卻會危險了,與之交好的五皇子,也會受到一些攻擊,結果應該是三皇子大獲全勝。
而後呢?
便是田一泓的出現……是三皇子為了讓鳳卿璃謀殺朝廷命官的事情,更加真實,變得鐵證如山無法翻案麼?
顧明萱想了許久,最後,美貌倒豎,橫眉立目,給鳳卿璃寫了一封信。
叫來曉風,顧明萱讓她以最快的速度交給鳳卿璃,曉風看顧明萱的樣子,心中感動——小姐因為三皇子陷害殿下的事情這麼生氣,又趕緊寫信給殿下,看來小姐十分擔心殿下啊,殿下知道了肯定非常高興!
曉風去傳信了。
顧明萱一。夜好眠,翌日起來,便讓曉風繼續關注。
“皇上十分的生氣,現在著大理寺、刑部與京兆府尹共同審理這起案件了。”
“因為田一泓說的事情,發生的都比較遠,因此,有司已經派出了人去核實了……”
“那京兆府尹實在太可惡了,竟然一直在說雍王殿下的壞話。”
“田一泓被龔瑞清大人訓斥了……龔大人說‘田永海要挾皇上,企圖陷皇上於不義之地,此等不忠不義之徒,皇上只是貶謫,卻並未有其他懲罰,已經是仁慈至極,而你話中卻說是田永海被貶謫乃是雍王殿下公報私仇,難道在你眼中,皇上便是如此昏聵之人,會任由雍王殿下把持朝政麼?’”
說道這兒的時候,曉風十分的高興,對顧明萱說道:“龔大人真是好樣的。”
……
此刻大理寺的正堂上,龔瑞清怒目瞪著田一泓。一邊呵斥田一泓,一邊對著皇宮的方向一拱手,以示對皇帝的恭敬。
因為龔瑞清提到了皇帝,且說了田一泓認為皇帝是昏聵之人,曲老爺與刑部尚書,便也坐不住了,隨著龔瑞清一起起身,對著皇宮的方向拱手錶示恭敬,之後,才又坐下。
而田一泓聽得龔瑞清給自己戴上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