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細心伺候母親,我去去就來。”
梧桐眉心一跳,笑著應下了,等看著顧明萱走出了百合堂,才轉身進了屋子,對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何氏說道:“夫人,大小姐去榮安堂了。走之前說,待會兒過來侍疾。”
何氏額頭上捂著熱帕子,聞言,她猛地把帕子扔在地上,惡狠狠說道:“侍疾?她是來看我笑話的吧?讓她給我滾得遠遠的,別出現在我面前。”
因為那個小賤種,昨日裡顧文謙大發脾氣,雖然他並未高聲怒斥,但是那冷冷的聲調、森寒的面容。無一不表明他極為惱怒的心情,自己沒有了管家的權力,還被禁足;芝兒被罰跪祠堂,然後也要禁足,還是那麼長時間……
顧明萱那個奸詐狡猾的小賤人,她不得好死。
梧桐急忙勸慰何氏,然後說道:“夫人,您快別發脾氣了,門外還有老夫人的人守著呢。要是讓她們傳到了老夫人的耳中,說您對老夫人不敬,那豈不是……?”
“她們敢!”何氏眉毛倒豎,呵斥道,“反了她們了,要真敢嚼舌。頭,就給我打,往死了打。”
梧桐看了一眼何氏,低聲道:“夫人,她們是老夫人的人……”
何氏自然知道梧桐的意思,這年頭,孝道大於天,婆婆身邊阿貓阿狗都是金貴的,要供著,不然就是傷了婆婆的臉面,若是讓婆婆因此生氣,那就是不孝,如果婆婆氣得太厲害了,氣出病來,那就是大不孝了,可是,何氏實在是氣不過,所以又憤怒道:“哪又怎麼樣,難道她們還不是順安侯府的奴婢了?難道現在奴婢都能騎在主子頭上了?”
口中說著不怕,可是崔氏多年的積威之下,何氏心中不自覺還是敬畏崔氏的,聲音不由得就壓低了。
梧桐又勸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