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學不出什麼名堂來。”
“嬤嬤……我又不需要登臺獻藝,只是聽說學劍舞,能夠讓身體柔。軟罷了,您不是說了,我這樣的年紀,學跳舞已經太晚了,學劍舞還勉強麼。”顧明萱哭笑不得說道,莊嬤嬤也是一笑,是了,她一時間忘了。
“好,等嬤嬤身體好了,就去給你請個女先生過來。”莊嬤嬤應下,然後開始指導顧明萱的一舉一動。
莊嬤嬤現在在訓練顧明萱的定力——就是讓顧明萱坐著,蒙上眼睛,然後,在顧明萱的前後左右都站著四個丫頭,她們拿著巴掌大的小鑔子,綠蕊用手指點到誰,誰就要猛地一拍小鑔子,發出很高的聲音。
顧明萱上輩子也被這麼些訓練過,而上本子的時候,她基本已經能夠做到小鑔子猛然響的時候,她面上表情不變,絕對不會被驚得變臉的程度了。
當然,臉上稍微抽一下,是免不了的,但是都是一瞬間就能恢復正常了。
這輩子,顧明萱的身體還是會反射性地動一下。但是幅度也不大,顧明萱也想假裝她的反應很激烈,就像是從未經受過這樣的訓練的樣子,但是,有些東西,你會了裝不會,真的比不會裝會還難。
最後,顧明萱只能放棄假裝的想法,按照自己最真實的反應來。
莊嬤嬤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問,有人天生比較能鎮得住,這也是有的。
下午。杜鵑兩姐妹回來了,兩人按著顧明萱的吩咐,藉著去謝恩的機會,偷偷把藥材給了顧明萱,顧明萱對兩人大加表揚,說的兩個小姑娘很是開心。
不過,等到去見莊嬤嬤的時候,莊嬤嬤卻對兩人說道:“小姐讓你們做什麼事情了?”
“啊?”杜鵑和杜鶯齊齊低撥出聲,嬤嬤怎麼知道小姐讓她們做事情了?她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莊嬤嬤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們以為你們那點兒小心思能瞞得過我麼?說吧,到底做什麼去了?”
杜鵑和杜鶯齊齊低下頭,小姐說了,這件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便是嬤嬤也是極好的人,可是……小姐說了,不能說的啊。
莊嬤嬤臉一繃,面色一沉,聲音也冷了下來,說道:“怎麼,連我的話你們都不聽麼?”
莊嬤嬤原是老太后——如果她現在活著的話,應該是太皇太后了——莊嬤嬤是她身邊的老人,陪著老太后從皇后做到了太后,那會兒,連現在的太后見了莊嬤嬤都要給些面子,別說是一般的妃嬪了。因此莊嬤嬤端起架子來的時候,非常的有氣勢。
姐妹倆就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心虛,又難以抵擋。
可是,小姐說,不要告訴別人。
所以,不能說。
儘管,眼睛都紅了,杜鵑和杜鶯還是不肯對莊嬤嬤說到底顧明萱交代了她們什麼事情。
“你們真的不說?”莊嬤嬤的心中,對杜鵑和杜鶯十分的滿意,現在機靈的人多了,但是像兩姐妹這樣,既忠心又能扛得住的人。卻是很難得的。
雖然昨日已經得到了崔氏的允許,可以在順安侯府內自己挑丫鬟來為小姐培養以後用得上的心腹,但是貼身丫鬟這樣的絕對心腹,卻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
卻沒想到,上天竟然這麼巧,送來了這麼一對的姐妹花。
莊嬤嬤下定了決定,什麼三年之後可以自由離開,她一定要把這對姐妹給小姐留下來,當成小姐的左膀右臂。
莊嬤嬤雖然心中這麼想,可是面上的表情那麼的嚴肅,嚇得兩姐妹不敢出聲。
最後,杜鵑小聲說道:“不能說。”
“真不能說?”莊嬤嬤再次逼問。
“不能!”這一次,是姐妹倆齊聲說話的,而且,她們倆的表情,也比上一次的時候堅定了許多,聲音也高了很多,甚至聲音中原有的猶豫,也都沒有了。
莊嬤嬤笑了,對著兩人招招手,說道:“好孩子,你們是好樣的。”
啊?杜鵑和杜鶯有些懵懂,這是什麼意思?
莊嬤嬤卻笑盈盈地,她趁著這個時候,語重心長對兩姐妹說道:“這順安侯府中,你們看,雕樑畫棟,金玉滿堂,可是越是這樣的富貴,便有人越是想要把一切都攥在自己的手中,不讓別人得到,為了達到目的,她們你爭我奪,不折手段,你們小姐的處境,並不太好。”
“你們可能不知道,小姐的孃親,是郡主娘娘,當年郡主娘娘留下了很多的嫁妝,現在別人都想著要把嫁妝搶走呢,所以想害了你們小姐,因此,若是你們守不住秘密,讓人輕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