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著曾領教過多次的無敵口水功。
當四人站成一條直線,看似膽怯的面對著曹主任的時候,也就注意到了在場外幸災樂禍王子衿和蘇靜倆人,當下醒悟過來曹文謹為什麼會出現得這麼的迅速,四人異口同聲喊道:“同學,你們太不厚道了吧,既然去告密!”若四人戴有眼鏡,這時肯定會摔在地上,碎成無數的塊狀。在青河高階中學這麼久,馮宇四人還沒有過被誰告密的經歷。
王子衿和蘇靜手拉著手的走了進來,站在曹文謹的身邊。先是很不屑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四人,對著曹文謹道:“曹主任,就他們四個人。這四個痞子,做錯了事不道歉也就算了,還對人冷嘲熱諷。我身上的情況你都看到了,就是他們乾的好事。”她一口一個痞子的說著,很是輕描淡寫。馮宇四人聽著恨得咬牙切齒,在心裡將王子衿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曹文謹和藹地笑著,勸王子衿:“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貨色,總把老師的話當耳旁風!”然後就對著馮宇他們道,“你們四人給我好好的站著。站沒有站相,坐沒有坐相,你們還好意思逃跑出來打球,不覺得丟人現眼。你們倒是說說你們能做什麼?”他的食指就在四人的額頭上指來指去的,唾沫星子橫飛亂舞,澆灌著馮宇幾人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
四人聽了這話,那是一陣氣餒,同時在心裡暗罵,老色鬼,對女生你就笑臉相對,對我們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心裡這樣罵著,可四人臉上還是儘量擺出笑臉道:“曹主任,我們這不是好好的站著嗎?”
曹文謹擺出平時威嚴的樣子,瞪著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霸氣十足:“就你們這幅樣子還敢說好好的站了,你們是不是沒有軍訓過?知不知道軍姿是怎麼站的!”
方炎諂笑道:“曹主任,你就別和我們開玩笑了,站軍姿就算了嘛!”
曹文謹將臉色一板,對著四人嚴厲的道:“好,不想站軍姿是吧!都給我趴下,先做一百個俯臥撐,兩百個身蹲,十圈蛙跳,最後站軍姿半小時!”
方炎聞言,臉如死灰,雙腿也感覺一陣發軟,說不出什麼話來。若按照他說的來做,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沒個十天半月,休想恢復以前的那種蕭然姿態。他們也不只一次的被曹文謹整治過,自然清楚會給他們造成怎樣的下場。
其他三人聞言,這臉上也是齊齊變色,心裡暗罵方炎這牲口沒事多嘴。馮宇當下就站出來反對道:“曹主任,你這可是體罰我們。國家法律明文規定,教師在教育教學中應當平等對待學生,關注學生的個體差異,因材施教,促進學生的充分發展。教師應當尊重學生的人格,不得歧視學生,不得對學生實施體罰、變相體罰或者其他的侮辱人格尊嚴的行為,不得侵犯學生合法權益。”剛入學校的第一個月,馮宇他們四人也就因為逃課打球,被曹文謹狠狠的整了一次。為了能鑽牛角尖,去上網的時候他還特意的查詢了一下有關老師體罰學生的法律,當下就自己背下來的那一條給說了出來。
曹文謹聽了這話,當下就轉頭看著馮宇;冷哼一聲道:“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學生要是犯錯,就有責任教育學生。而你四人,屢教不改,朽木難雕。我罰你們,那也是對你們的學習和人生負責,你要是不服,但可去告我。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先給我趴下,按照我所說的做!”
四人聞之無言,當下也就只好按照他說的來做。王子衿和蘇靜兩人看著馮宇他們四人抿嘴直笑,滿眼的嘲諷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馮宇一邊趴下,一邊冷眼看著王子衿,恨得咬牙切齒,心裡卻開始尋思著要怎樣討回場子,倒也忘了王子衿和蘇靜是女生來著的。
方炎那牲口,沒有吃一塹長一智覺悟,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笑著對曹文謹耍嘴皮子:“曹主任,我們是來鍛鍊身體的好不好。校長可在校會上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叫我們好好豐厚這本錢來著的。你這樣做,可是在折損我們的革命之本。”
曹文謹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下:“胡說八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是讀書知道不?!你們的重點不放在學習上,那就只能等死,等到了高考的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你們現在這樣是給自己埋下後悔的種子,知道不?!”
方炎委屈道:“曹主任,我也想好好學習的啊,可那書本上的東西只有他們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們,很難交流出感情來啊!”
曹文謹看著四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讀書讀書,我看你們是越讀越輸了。少年不知勤學早,老來生死讀書遲。我當初若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