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餵給夏老太的水,是當初前一任主人留下的,都不知道在裡面放置了多久,當初她喝了一口下去,立馬有種身輕如燕,力氣充沛的感覺。
那可是空間裡的好寶貝,一般,她不拿出來用。
聽夏青葵這麼一說,夏老太也確實感覺自己以前常有的心虛氣短減輕了,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可即使這樣,她也不想點頭承認。
“奶奶,你看啊,你也感覺是這樣的吧?以後啊,讓妹妹多做點好東西孝敬您,說不定啊,您的關節炎會好起來呢!”
夏老太原本還準備再發火,可一聽孫子這樣說,她想到每次關節炎發作,膝蓋疼得死去活來,那滋味可不好受。
內心裡,她期盼這東西真有奇效,不由頓了半晌。
“老孃,你聽他們胡扯,連大醫院都看不好的病,他們能有什麼辦法,依我看啊,青葵這種做法,該將她趕出夏家才對。”
夏春剛最明白他家老孃那點心思了,他見夏老太的繃緊的肌肉都鬆弛了,掬起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原本依照他的計劃,趁著這次,將人趕出夏家,那他就能……。
可這種要將自己人驅逐的事,一般要有大是大非,逼不得已,才會這樣做。
所以,第一個站出來的人是方方。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青葵沒做錯事,她是我的女兒,你們要趕她,將我也一起趕走好了。”
夏徹羽,夏青然也在旁邊勸阻。
夏伏生一張剛毅的臉上冒著火光,他聽到二弟說的話,幾乎要氣死。
在場的人,誰不明白他那點心思,不過是要拿他的女兒換自己的媳婦兒。枉費他以前對二弟那麼好,一直無怨無悔地供養著他,沒想到,竟然養出一隻白眼狼。
在他正準備跟二弟大幹一架時,身後蒼老的聲音響起了。
“老婆子,多大點事,孫女難道不是想要孝順你嗎?春剛,各人有各人的命,若那個女人是你的,即使不用任何人去換,她依舊會是你的媳婦。可若不是,那不過是一場孽緣!好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誰也不用多說了。”
夏老爹在夏家的地位,一直被他們所承認的,早年,他曾經參加過部隊,也立過幾次功,在組織上也有一批老朋友,不過是因為病重,不願意拖累組織,這才回到老家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生病,他一般不多話,總是沉默寡言,所以,大家總是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可要是他發話了,很多時候,夏老太還是有些怕的,會不甘願地別過頭去,但也不會反對什麼。
夏青葵向爺爺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腹中卻在盤算著,既然老爺子這麼給力,說什麼,也要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緩解他的頑疾。
在記憶裡,爺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誰也不清楚,只知道,從組織上退下來後,他就一直身體不爽利,時不時地嘔血。
到了後來,漸漸地不良於行,如今,連坐起來都已經不能夠了,說幾句話都十分吃力。
她走過去,輕輕拍拍老爺子的後背,讓他稍稍輕鬆點。
當接受到爺爺一個善意的微笑時,夏青葵更是下定決心要想辦法。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夏青葵睡得正香甜,突然被一連串急促的狗吠給喚醒了。
屋子外面,傳來了嘈雜聲,喧鬧不已!
☆、11。誰忽悠誰
發生什麼事了?
夏青葵揉揉眼睛,光線打入瞳孔,身邊的妹妹依舊睡得深沉。她坐起身來,套上棉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外走去。
大門口圍攏了不少村民。
“爺爺,奶奶,你們看啊,方嬸嬸還活著,呀,青葵姐姐出來了,昨天她吃得最多,她都沒事——”
“爸爸,媽媽,我要吃姐姐做的蛇羹,我要吃,她們都沒有死掉——”
一臉睡意的夏青葵算是明白這到底鬧啥事了,老媽被一群村婦拉住左看右看,小孩子在大人的腳下轉著圈圈。
在瞧見她出來時,一個個睜圓了眼珠子,想將她身上盯住一個洞來,她很不習慣這種灼熱的注視,太不低調了!太不符合她的風格了。
所以,她連連打了幾個翻天的大哈欠,說了一聲嘁,轉身返回溫暖的被窩裡繼續補覺!
這群人是有多無聊,多悠閒,竟然一大早跑到她家來蹲點,巡視,不過就是為了看看他們死了沒。
吃個蛇羹有必要這樣嗎?
未來人,你們的舌頭退化了,連見識也一起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