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揍一頓這小畜生,是不會罷休的。”
獨臂男上前就要往方方身上招呼,今天,他誓死要出這口惡氣。
可在他的巴掌還沒落下來時,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給捏住了。
“二叔,你要打我媽,問過我了嗎?”
是的,拉住他的,正是保護母親的夏徹羽,他一雙兇狠的眸子裡滿是嗜血的仇恨,在看向夏春剛時,那種從骨子裡透漏出來的恨意,讓人腳底生寒。
夏春剛無端地打了個噴嚏,身體默默發冷,但他不明白這冷意從何而來。只是他現在非常憤怒,想要用怒火燃燒一切。
所以,他大喊了一聲:“大姐,你還不動手,要等何時?你動手了,我給你5萬!”
☆、90。治了治了(求收求追文)
在邊上聽到二弟話的夏茯苓,心底樂開了花,就算沒有大哥那裡的錢,有這五萬,也不錯,好歹沒有白跑一趟。
她揮揮手,向“青青園中葵”一指,高聲喊道:“給我砸,砸得稀巴爛。不出全力的,這個月獎金全部扣掉。”
一聽到老闆娘話的一眾員工,目光裡全是憤恨,對夏家人的憤怒,無端被牽扯,活兒沒幹好,還要扣獎金,真是憋屈。所以,每個人眼光裡,都是嗜血的光芒。
“大姑姑,你真要砸嗎?可以,隨便你砸,今天,你只要動了我店鋪一根寒毛,我要讓你後悔到吐血。”
夏青葵也是怒了,她當然明白夏春剛那下的餌純屬白瞎,但是鑽進錢眼裡的夏茯苓,此時也是失去了理智,被錢暈迷了頭腦。
她倒是不怕店子被砸,但是一家人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付諸東流,也是很心疼的。
所以,在她笑出聲的時候,她就偷偷報警了。
“哼,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窮山溝溝裡的赤腳種,有什麼資格威脅我?既然你這樣不識好歹,今天我不砸了這店子,簡直對不起我今天白白耽誤的功夫。”
夏茯苓也是被氣紅了眼,當時見到夏家人時,她就心裡有氣,這一個個的,面色紅潤,身體健壯,女孩子面板絕好,就算是她花了大價錢整容,那面板都不及她們的十萬分之一。
這樣的一家人,肯定是吃喝上檔次,要說沒貪圖老爺子的錢,她是不會信的。
“來啊,給我砸,不砸個稀爛,直接開除。”
一聲厲喝,讓一眾拿棒子的店員充滿了戾氣,心底的恨意更是深刻。
夏茯苓緊緊抱起手臂,高高昂起頭顱,傲嬌得跟個花孔雀一般,她現在就等著看夏家人哭鼻子吧,得罪她的人,都沒好下場,一個個的都給她去死好了。
而站在方方邊上的夏春剛,縮回了手,一臉陰鬱地看了看夏徹羽,只等他們上前去跟大姐的人撕扯之時,他就趁亂死揍一頓夏青葵。
而且,他跟顧賴子已經約好了,一旦兩方鬧了起來,就是他們的機會,到時候,顧賴子偷走夏青葵,辦了事,哼哼,那時候,有他們哭的。
讓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現在就是他報仇的絕佳時機。
夏伏生,方方見他們真要動手,急得不得了,不斷求饒,想要大姐放過他們,要錢可以商量,不要打砸,可惜,已經氣紅眼的夏茯苓,哪裡聽得進去,加上看熱鬧的人,她根本沒心思去聽他們說的什麼。
突然,嘭地一聲,只見夏徹羽突然從荷包裡掏出一杆槍,對著天空就是一槍,巨大的響聲,震耳欲聾,嚇得人群一陣哆嗦。
但是他們都明白,一般農家人帶的多是獵槍,無法傷人的,但還是有膽小的店員,止住了腳步。
“怎麼,有槍了不起?來,照著你姑姑的腦袋打,打啊,打死了人,你就蹲大牢去吧。”
夏茯苓可有著股子坡潑婦勁兒,她一見到這場面,無賴的本性就被激發出來了。
她就不信了,有人真敢朝她腦袋開槍,果然,她見夏徹羽收起了槍,冷眼看著她,可她不怕,不就是被瞪幾眼嗎,死不了人。
在她得意之間,天空掉落一隻黑色的鳥兒,剛剛落在她蓬鬆的頭髮上,還有一坨鳥屎溼噠噠地掛在她腦門上。
啊——,一聲驚叫響起。
眾人這才驚覺,原來這少年,槍法竟然如此出神入化了。
可惜,現在是和平年代,槍法好有什麼用呢。
人數一多,就算有一杆槍,可又不能打人,還不是白瞎。
“大姑姑,我勸你還是清醒點,今天,你要是砸了我家的店子,不說你拿不到二叔的那5萬塊,只怕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