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到了廣州這樣的地方,而陳姨娘和她的女兒則被強迫留在了周大人的老家山東。
這次,還是山東遭到了旱災,周大人才接了父母、陳姨娘和周嫣然一起過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眾人都不知道周家還有周琳然這麼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30欺人太甚
“母親,這個周琳然是誰?我怎麼沒有聽過周家還有這樣一個姑娘?”琬姐兒跟著朱氏回到馬車上,帶點好奇地問道。
“小孩子家家的,這麼關心這些事情做什麼。既然不喜歡她,以後碰到就離遠點兒。”
琬姐兒見朱氏顯然是知道這個人的,畢竟自家母親在廣州府的大家夫人中,絕對算得上是長袖善舞的,而廣州這些貴婦圈又只有這麼大,基本上是昨天誰家正室罰了姨娘,今天就傳開了。朱氏不願意說,顯然這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
不過,後來周琳然的事情可謂是整個廣州官家夫人小姐的笑料,琬姐兒還是知道了。當然,這是後話。
朱氏帶著琬姐兒一起回府的時候,恰好廚房的管事來回一些關於晚上家宴的事情。
朱氏就在正院西廂房的管事廳去聽管事們地回話,讓琬姐兒也跟著去。
朱氏本來沒打算讓琬姐兒這麼早就學著管家的,一般的姑娘家都是定親以後再學著管家的。畢竟,出嫁的媳婦再得寵也沒有在家做姑娘時鬆快,總共就這麼幾年輕鬆的日子。
後來還是沈嬤嬤說的話才讓朱氏改變了主意。“姑娘是個懂事早的,以後去的地方後院的事情肯定不會比府裡的少,讓姑娘早點學著點,也不至於日後吃得許多悶虧。”朱氏雖說現在處理後院的事情來得心應手,但是畢竟在孃家學得時間短,剛嫁到侯府的那一兩年,也是吃了許多悶虧才學會的。
不過,朱氏終歸還是不忍心,便讓人隔了簾子出來,讓琬姐兒坐在簾子後面看自己處理事情,遇到什麼不明白的事情再問自己。
這次,琬姐兒也和平常一樣,帶著紅箋在簾子後面坐著。
朱氏坐到了主位,便開始處理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無非就是些關於晚上家宴的菜式、酒水之類的事情,只是最後一件卻有點不正常了。
只見平時管著廚房食材的王家的走到跟前,請了安然後說道:“夫人,奴婢剛剛去食材間看了,晚上家宴要用的活鯉魚卻是少了一條。”
琬姐兒聽了,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這王家的怎麼了?這活鯉魚少了一條,不會外出再去買一條或者看著辦,這麼一件小事居然也要上報。
琬姐兒正猶豫著,朱氏聽了卻是立刻黑了臉。
這活鯉魚,不但有富餘的含義,更重要的是有鯉魚跳龍門的說法。因此家家戶戶在逢年過節的時候,都會準備一道活鯉魚,那些家裡有子弟考科舉的尤甚。因此,在前幾天,朱氏就特意叮囑這活鯉魚到時候要多買幾條,免得家宴的時候不夠。直到昨天晚上,家裡的活鯉魚還多了一天,怎麼現在會少了呢?
“王家的,你也是府裡的老人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差錯呢?”朱氏放下手裡的茶杯,厲聲說道。
“這事情都是奴婢的錯,沒有管好食材間,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只是,早先的時候,奴婢讓採買的人出去看了,這會兒都沒有新鮮的活鯉魚可賣了…”王家的連忙跪下認錯並低聲回道。
“習秋,你讓人去和採買的說,讓他們再到處去看看,特別是城南、城西的市場,不拘大少,貴一點也沒關係,一定要買回來。”朱氏見王家的態度誠懇,且她平時做事也是個老實可靠的,語氣好了不少。“王家的,你先起來。你先從頭到尾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東西怎麼會不見了呢?”
這廂,琬姐兒從紅箋的嘴裡瞭解到了這個時代對於逢年過節必吃活鯉魚的習慣,王家的把事情也向朱氏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因為龍舟會的事情,朱氏和蘇文瀚一大早就帶著孩子們出去了,只留下一些沈嬤嬤等人陪著從京城來的章嬤嬤和王有福家的等人。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沈嬤嬤恰巧因為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就讓人好生招呼章嬤嬤等人。
章嬤嬤和王有福家的仗著從侯府來的,現在府裡又沒人,居然叫身邊的小丫鬟到廚房點名要吃些什麼,而且還特意強調了要吃糖酥鯉魚,鯉魚還要小丫鬟親自看是活的。廚房的人見活鯉魚除了晚宴要用的還有得多,而且沈嬤嬤一再強調不要在這些小事上讓章嬤嬤等人抓到什麼把柄,於是就按著要求準備糖酥鯉魚。結果,廚房的粗使丫鬟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