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不好,可就是丟官掉爵,甚至丟掉身家性命的大事。”
蘇文瀚也在旁邊附和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母親說得可都要記下了。須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果後宅不寧,談何治國平天下。”
蘇宜璟到底年長又少年老成一些,拉著蘇宜瑜站了起來,說道:“父親、母親教訓得極是,兒子們定然會好好記住的。”
誰知道蘇宜璟剛說完,蘇宜瑜突然大著聲音說道:“是不是就像父親母親一樣,相敬如賓,千萬不要像四叔四嬸那樣,妻妾爭風,家宅不寧。”
蘇文濤前些日子因為後院妻妾爭風的事情,去衙門當差的時候頻頻出差,被上司記了一過,還狠狠地數落了一頓。
朱氏和蘇文瀚顯然被自家小兒子這話驚到了,不由得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大兒子和女兒也抿著嘴在那裡偷笑,不由得又是雙雙一陣尷尬。
“好了,知道是這樣就對了。”蘇文瀚到底是男子,臉皮厚一些,尷尬過後覺得小兒子說得還蠻對的,自己和妻子兩個這麼些年來可不是相敬如賓,恩愛有加麼,所以自己在外面才一點都不需要擔憂內宅的事情。
蘇文瀚又說道:“夫人,說起來為夫確實要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夫人這麼些年把內宅管理地僅僅有條,為夫如今怕是也像四弟那樣了。”說著,又站起來朝朱氏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這是,這還當著孩子的面呢。”饒是朱氏平時端莊穩重,這會兒也先後被兒子、丈夫鬧了個大紅臉。
琬姐兒看著父親、母親恩愛有加,兩個哥哥也是出眾,不由得為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很是自豪,也笑著湊趣道:“父親,母親這是要您私下說給她一個人聽,不讓我們聽的。母親,你說是不是?”
朱氏聽了琬姐兒的話,啐了一口笑著道:“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麼呢?”
琬姐兒聽了朱氏的話,走到了蘇宜璟的身邊,扯著蘇宜璟的手故作不解地說道:“大哥,大哥…難道母親剛剛不是說不要當著我們的面說嗎?不當著我們的面不就是私下說麼,難道我說錯了?”
蘇宜璟看著故作一臉期盼的妹妹,頗為正經地說道:“妹妹說得極對,父親應該私下和母親說的。兒子這就帶著妹妹和弟弟下去。”
琬姐兒聽了蘇宜璟的話,連忙拉著蘇宜瑜一起告退。這時候也確實沒什麼事情了,該是時候睡午覺了。
朱氏看著三個孩子消失在門外的背影,不由得嬌嗔道:“老爺,你看這三個孩子,怎麼就越大越調皮呢?”
蘇文瀚看著雖然已經三十歲的妻子,但是臉紅起來卻更見風情,便又站起來挨著朱氏說道:“琬姐兒和璟哥兒說得極對,為夫是應該好好和夫人私下說的。”
朱氏見蘇文瀚的樣子,道:“老夫老妻了,怎麼還這麼不知羞呢?”說罷還嗔了他一眼。
蘇文瀚看著這樣的朱氏更是心癢癢的,說道:“夫人,為夫今天下午也沒事,不如夫人一起午間休息休息。”
朱氏又羞又躁,但是到底也沒甩掉蘇文瀚的手。
蘇文瀚見狀,又挨近了幾分,討好地說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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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姐兒退了出去之後,並沒有回到自己住的清芷榭,而是跟著兩個哥哥去了蘇宜璟住的染墨居。
染墨居也像琬姐兒住的清芷榭一樣,是一個一進的小院子。琬姐兒一進了正房,就很自來熟地往西邊的裡間走去,等蘇宜璟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琬姐兒和蘇宜瑜已經分別半躺在了炕床上兩邊了,炕上的小桌子上還放了兩杯熱茶和幾個小碟子的蜜餞、水果。
站在一旁伺候的儀秋見蘇宜璟過來了,連忙端了一杯熱茶上前,放在了炕桌上。
“儀秋姐姐真是貼心,長墨以後可有福了,得了個這麼能幹的媳婦。”琬姐兒看著儀秋,笑眯眯地取笑道。儀秋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去年就許給了蘇宜璟身邊的小廝長墨,當然這兩人也是日久生情的,長墨規規矩矩地去朱氏面前求親地。現在就等著蘇宜璟成親後,儀秋和長墨就放出去成親。當然,已經說好了,成了親之後兩人還是回來伺候的。
儀秋估計是被琬姐兒笑得次數多了,雖然還有點害羞,但是還是回道:“姑娘就是會取笑奴婢,誰不知道姑娘身邊的紅箋、青葉兩位妹妹最是會體貼人的。”說完,不待琬姐兒說話就笑著退了出去。
“儀秋可是學聰明瞭,怎麼妹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上進呢?”蘇宜瑜笑著說道。琬姐兒自從去年儀秋訂了婚以後,看到儀秋都是要取笑一番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