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街上三三五五遇見灰色的人們,學校或商店的門口常貼著一條紅紙,寫著什麼團營連等字樣,這種情形以我初出城時為最甚,現在似乎稍好一點了,但還是未全去。”

1924年春,泰戈爾來華,訪問北京後,由徐志摩和英國人恩厚之等陪同去山西。行前在車廂裡,徐志摩還在給林徽因寫信,墨跡未乾,車已開動。恩厚之發覺徐志摩手持信箋,表情傷感,趁著熱鬧混亂,把信取過替詩人收藏起來。這封沒有發出的信後來成了藏品,上世紀80年代被髮表出來。

1927年寒假,在清華任教的吳宓乘火車回陝西探親。1月11日車過山西,吳宓在當天的日記中寫下如此觀感:“山西境內,田疇整治,城垣壯麗,野無盜賊,途少乞丐,不得不歸功於閻錫山也。”

6.家境

上世紀二三十年代,衡量北平小康之家的“標準”一說為:天棚、魚缸、石榴樹,先生、肥狗、胖丫頭。

賽金花晚景淒涼,從名妓幾乎淪為乞丐,靠人接濟度日。上世紀30年代中期,瑞蚨祥西棧每夜設局,酒肉徵逐,一副豪賭濫嫖狂抽的場景。29軍的實力派人物,從宋哲元到張自忠、馮治安、劉汝明、肖振瀛以及石友三等人,都是這裡的常客。賽金花也常來“坐檯”,客人們憐其落魄,一場豪賭之後,抽頭二三百元,悉數送與這位有名的“賽二爺”。賽則如獲恩賜,感激涕零。

學徒出身的瑞蚨祥老闆孟靚侯後來富可敵國,他究竟有多少家當,已無可統計。孟家在天津英租界湖北路12號對過小巷內有一處住宅,院內特製一個洋灰地窖,作藏金之用。解放前夕,孟家遷出前啟窖掘金,內有黃金8000條,達8萬兩。這也僅僅是孟家無數財產的一部分。與此相比,電視劇《潛伏》所表現的天津另一處租界住宅——餘則成家——的雞窩所藏的那二十幾根金條,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重慶“財神爺”趙健臣說:“我一生的錢,大約值80萬兩銀子。”

上世紀20年代,段祺瑞欠黎元洪7萬元,後因無力償還被黎告上法庭。

上海淪陷後,物資短缺,日軍和汪偽政權對一些生活用品實行配給供應,大戶人家有錢也花不出去,日子日漸難過。後來的香港航運業巨頭曹文錦當時不過十六七歲,他父親曹隱雲與汪偽政權的一些“要員”如陳公博、錢大魁、唐生明等以前私交甚密,此時便派上了用場。唐生明是蔣介石派到汪偽政權“曲線救國”的,他常到曹家串門,其大太太甚至還在曹家住了幾個月,可見兩家的交情非同一般。日本人每月配給唐生明的生活用品相當充裕,除自家享受外,他也分一些給曹家。曹文錦後來回憶:“我記得最難受的是冬天沒有煤取暖,沒有煤燒水洗澡。唐生明來上海後,我們一家人常常去法租界金神父路的唐公館洗熱水澡。”曹所謂感到“最難受”的,在當時江南一帶的窮人看來,無異於“吃飽了撐的”。

1924年溥儀被逐出宮後,在天津生活了多年。他在《我的前半生》中,有這樣一段記述:“天津時期的購買用品的開支比在北京時大得多,而且月月增加,像鋼琴、鐘錶、收音機、西裝、皮鞋、眼鏡,買了又買,不厭其多。婉容本是一位天津大小姐,花錢買廢物的門道比我多。她買了什麼東西,文繡也一定要。我給文繡買了,婉容一定又要買,而且花的錢更多,好像不如此不足以顯示皇后的身份。文繡看她買了,自然又嘰咕著要。這種競賽式的購買,弄得我後來不得不規定她們的月費定額,自然,給婉容定的數目要比文繡的大一些,記得起初是婉容一千,文繡八百,後來有了困難,減到三百與二百。”

胡蝶成名時,還不興片酬一說,她在明星影片公司的月薪是2000元。其中實發1000元,另外1000元先賒著。此外公司還給她配了一輛專用小汽車。就這1000塊也並非小數,當時大米的價格僅為一石10元。

明星影片公司發跡之後,高層管理人員如總經理、經理、協理等也都隨之“闊”了起來:出入汽車,家裡廚子、聽差、奶媽、花匠等一應俱全。老闆張石川的妻子何秀雲就自稱同時用過七個僕人。

曹錕賄選時,熊秉琦任山東省省長。曹賄選的資本,據說以熊的“報效”為最多,前後達百萬元以上。1924年,熊秉琦下臺,卸任前在濟南、青島一帶大量收購黃金,致金價暴漲,輿論沸騰。他因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唯恐事發惹禍,回北京後整天疑神疑鬼。某晚,有隻貓在房上走動,熊便疑為刺客,命人包了幾百元鈔票擱在房頂,目的是“賄賂”刺客買命。幾天後,錢包還在原處。熊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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