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成了巴黎駐防軍隊。
儘管這些軍隊不久就增加了一倍,駐防軍隊要成功地抵抗克盧克的第一集團軍的攻擊,在指揮上是不良的,在訓練和裝備上也是不夠的。
陸軍部長阿道夫·梅西米於霞飛將軍派遣“一支至少有三個軍的軍隊……到巴黎的掘壕野營去保證防衛……如果我們的軍隊被迫退卻的話”。
梅西米對實際情況的不瞭解,也許是由於霞飛習慣上對政府隱瞞不利的訊息。
第二天,軍事危機尖銳化了,驅使政府進入近乎驚慌失措的境地,但放棄首都的建議遭到拒絕,因為巴黎的陷落將預示法國的崩潰。
梅西米不滿巴黎軍事長官奧古斯坦·米歇爾將軍的工作,用約瑟夫·加利埃尼將軍來替換——此舉是法國的一大幸事。
霞飛拒不執行梅西米派遣三個軍的命令,堅決主張他需要每一個士兵來阻止德軍的前進。
霞飛答應派遣軍隊,但只有在巴黎立即受到威脅的時候。
實際上霞飛建議宣佈巴黎為不設防城市,不同德軍鬥爭就投降。
同時,霞飛下令莫里斯·薩拉伊將軍從凡爾登撤退,只是由於梅西米堅決反對這一建議,才使法國免於災難。
政府計劃遷往波爾多,讓首都處於軍事區域。
這座城市的防務仍交給加利埃尼,但現在他歸霞飛指揮。
梅西米由亞歷山大·米爾朗取代,他提出的需要更多部隊的迫切要求,只是激起了霞飛如下的回答:“德軍不是幾天時間到得了巴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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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九節 馬恩河戰役(下)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九節 馬恩河戰役(下)
法軍總司令那種海龜似的鎮定自若,使那些感到在戰鬥最激烈時刻需要迅速作出決定的人怒不可遏。
雖然形勢到了緊要關頭,霞飛卻繼續每天至少要吃兩頓美餐,並且為了晚上入睡不受干擾,他保持他的晚上十點就要休息的習慣。
很少有一位將軍敢於拿任何訊息來打攪他。
即使當德國人於1916年發動凡爾登戰役,傳送訊息的信使卻被簡短地告知,霞飛已經就寢,任何人不能驚醒他。
霞飛還避免接電話。
他的命令是由副官透過電話釋出的,副官也接聽所有打來的電話,這樣給他以思考的機會。
有時一位重要的部長要他親自接電話,他也設法推託。
除了聽以外,他既不回答,也不評論;事實上,他幾乎從不表示任何態度。
他對任何信電或正式備忘錄,也顯出同樣不信任,象是一個狡猾的鄉巴佬,多疑地拒絕在任何書面上簽字。
據一位同時代人回憶,霞飛的即刻反應是“把它裡面翻到外面,檢查每一個細節,常常唯恐落入別人陷阱或圈套”。
當陸軍部情報首腦卡朗瑟上校於謁見霞飛,為了極端需要重炮兵想得到霞飛的同意時,這位總司令和藹地聆聽著,偶爾點點他的大腦袋。
受到鼓勵的卡朗瑟,繼續訴說許多事實和數字,越來越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的上校,意識到他是在獨白;霞飛一言不發。
霞飛最後就像一個慈祥老父親一般輕輕拍一下這個已經筋疲力盡的情報軍官,示意要他離去。
含糊地評論說,“你總是喜歡你們地炮;那好極了。
”
加利埃尼是另一種人——一位富有想象力的戰略家,他的無限精力使人看不出他的六十五歲年齡和衰退的健康。
他對這座一半已經荒廢的城市,發表了一份值得紀念的宣告:“共和國政府地成員已經離開巴黎,去給國防以新的推動。
我受命保衛巴黎和抵抗入侵者地責任。
這個責任我將貫徹到底。
”
後來加利埃尼又自言自語地說:“政府已經遷往波爾多,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同居民一起,他們直到現在是受了騙人的公報的欺騙。
”
幾小時內。
一小支由士兵組成的隊伍開始構築塹壕和路障,並增援周圍的炮臺。
回顧1870年巴黎圍城時。
饑民吃動物園裡的動物和家裡供玩賞的動物,加利埃尼在這個城市地體育場跑道上和公園裡,養滿了牛、綿羊、豬、山羊和馬。
乘機牟利是被堅決制止的,因為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