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虧。狗屁。如果日本人不貪婪,他來美國幹什麼?如果日本人講道義,他侵略其他國家幹什麼?”任軍一邊慢慢踱步,一邊就像開機槍一樣,滔滔不絕說了個沒完的,福特立刻被任軍給問了個無已應,直站在那裡不好意思地發呆,任軍這才意識到福特剛才是和自己玩笑了,自己卻把對日本人的滿腔怒火,怨氣發洩到了福特身上。於是趕緊回頭笑著對福特說。“老夥計,如果我們剛才不收日本人的東西。他們一定會罵我們不友好;反而我們收了他們的東西之後,他們就高興了,剛才那高興勁頭你也看見了,是吧?呵……”
“那你收了他們的東西而不給他們辦事,他們不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憎恨你嗎?”
“那就看你怎麼說了?如果你沒落實沒有去辦這件事情與你沒有辦法完成這件事完全是兩個概念地問題。”任軍笑了笑接著道,“美國政府在協約上籤不簽字,那是美國政府的事情,即便我們真沒有幫日本人,日本人也得照樣感謝我們,不是嗎?”
“老夥計,你這不是耍日本人了嗎?”福特聽了任軍的話回味道。
“恭喜你,答對了。”任軍咬著牙狠狠的說,“日本人就這麼賤,你越對他不客氣,他越對你恭恭敬敬,看到沒有?今天如果要是在垃圾房裡接見日本大使,說不定還能多整出三箱子金條呢,好多事情都是反著來的,日本人越是宣揚他們大和民族優秀,那就越說明他們是最賤的民族。”
“哦?”福特雖然不信任軍這樣的論斷,不過要是細細的回味一下日本人,還真是那麼回事,“接下來,該什麼辦呢?明天那個松岡洋佑保險來登門拜訪你。”
“這好辦,那就要讓他們碰碰釘子了,殺殺日本人的銳氣,醞釀醞釀他們的火氣再說。”任軍滿臉壞笑地說,“對付日本人不能像殺豬一樣一刀子捅死,而是要慢慢地來,擱淺,冷凍他們,只有這樣才更有意思,嘿嘿……”
任軍說完一轉身,瀟灑的走了,福特卻站在原地,回味起任軍說過地每一句話,忽然失聲叫道,“壞了,只顧高興把這樣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不行我得提醒麥克這個老傢伙,千萬不要給麥克——福特財團招來滅頂之災……”
“麥克等等。”福特快步的追了上去,喘著粗氣拉著任軍的胳膊說,“當年的克利夫蘭財團與芝加哥財團……”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松岡洋佑與土肥原賢二從麥克——福特財團回到了日本使館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咔嚓”的一下子把門反鎖了起來,兩個人又開始嘀咕起來,研究今天地事情辦的怎麼樣以及明天的活動計劃。
“那會要不是你在背後捅提醒我,我根本沒有心思跟他們談下去,那他媽的是什麼待客之道?”松岡洋佑會來之後,仍然對任軍的待客之禮耿耿於懷,怒氣衝衝。“我算是見識到了全美第一財團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了,還不如我們日本的一個普通公司了。現在想起來我還有點噁心呢。”
“松岡閣下,我看您是被麥克那老不死地給矇蔽了,自從我們進入了麥克——福特財團開始,我就在不住的洞察麥克——福特財團地各種情況,從他們那些工作人員的工作氛圍上,我感覺得到他們非常活力四射,還有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也能體會的出麥克與福特兩個老東西也是非常的有底氣,來去自若,也許剛才那一出是他們故意安排的?”
“靠,難道是在羞辱我們大日本使臣?”松岡洋佑作為日本最高外務大臣,為了表示日本地合作誠意,達到合作的目的,親自拜訪了麥克—福特財團,著實沒有想到竟然被任軍作弄了一頓。自然心裡不舒服,“美國人大大的壞,這樣的低劣民族我們的要消滅。”
“松岡閣下您先不要過早的下結論,竟然麥克那老東西收了我們的東西,那麼必然就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呆幾天一試便知。”土肥原賢二作為一個間諜。本身來說就非常地警惕,而且思維十分的活躍,在沒有把任軍從頭到尾摸上一遍他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如果他們真的耍把戲了,那麼他們就是我大日本的敵人,堅決不能手下留情。”
第三天,松岡洋佑又見到任軍,任軍也非常客氣的答應他馬上著手辦理此事,並且一再安撫松岡洋佑放心,有了訊息之後立刻通知。
可是接下來幾天。任軍只顧地與杜邦忙著大規模生產軍火武器。一時間早以把日本人交代給拋到了腦後,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一天任軍剛剛送走了杜邦。就有人來報告說,日本人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任軍商談,任軍這才一拍腦門,吩咐道,就說自己去白宮辦事還沒有回來,讓松岡洋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