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還不知道政府如何給麥克——福特財團定罪呢,現在哪裡有辦法了?”
“那剛才麥克先生所說的是?”杜邦更奇怪了,人人都說麥克先生講義氣,怎麼也會騙起的人呢,最起碼任軍在杜邦的心目中是非常講信用的人,從來說一不二。
“信用不代表謊言,善意的謊言是一種必要。”小洛克菲勒似乎看穿了杜邦的心思,暗暗的讚歎,難怪杜邦會心甘情願的給任軍當馬前卒,在他的心目中任軍簡直就是一個神話,“領導的作用是不言自明的,鳥無頭不飛,人無頭不走,群眾靠首領啊。”
“沒錯,今天麥克——福特財團遭遇如此大的再難。如果上層地領導首先亂了陣腳,即使我們旗下的所有部門都滿腔熱情地使盡渾身招數去挽救買麥克——福特財團,其結果也不會很好。”任軍輕輕的點點頭。
“哈哈……我們知道了。”杜邦立刻恍然大悟,跳出任軍思維束縛的圈子,自己當了大半輩子的領導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如果剛才不是自己與小洛克菲勒這些頂級領匯出面,這些人怎麼會自信滿滿的走出麥克——福特財團的會議室呢?“如果缺乏來自上層領導地源動力和驅動力,那麼麥克——福特財團就會由上到下亂成一團糟。如果上成領導穩住了,下層工人自然也就是穩定了。”
任軍默默的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福特地焦急的看著任軍。他知道剛才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風波,更大的風浪就還在前面等待著,潛伏著,麥克——福特財團隨時都有翻船的危險。
“麥克先生,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杜邦財團能為麥克——福特財團做什麼。你只管開口。”杜邦立刻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尤其是他三角眼一瞪,立刻就能感覺得到這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頂天立地的硬漢子。
“麥克,算我一份。”小洛克菲勒地就像他的老父親一樣,從來都是一副心平氣和,不急不躁的樣子,一雙巨大手掌伸了過來。
“好兄弟。”四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在了一起,力量是鐵。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天塌了我們一塊頂著。”
三雙透著灼熱的眼睛再次把焦點放到了任軍的身上,四個老頭子各個摩拳擦掌擺出一副衝鋒陷陣的神態。
“現在是政府立案調查我們,如果明刀實槍地跟政府幹起來,那麼完蛋還是我們。所以說杜邦先生與洛克菲勒先生你們都不要露面,只要暗中協助麥克——福特財團就夠了。”
現在麥克——福特財團就是文弱的胳膊,美國政府卻是獨裁的大腿,雖然總是多見胳膊硬不過大腿的時候,但也時不時存有大腿與胳膊相忍的常態,但是卻不能太過分,如果真要是大腿一用力的情況下,斷地永遠是胳膊,小洛克菲勒與杜邦利弊一嘀咕,覺得任軍說的非常有道理。如果硬跟政府較勁。非但幫不了麥克——福特財團,說不定還會把麥克——福特財團給推向絕路。於是倆人雙雙贊成。
“估計政府立案調查之後,肯定會衝擊到我們的股市,杜邦先生與洛克菲勒先生股市這一塊就看你們的了。”任軍對杜邦與小洛克菲勒說。
“您放心,我們現在就去調集資金。”小洛克菲勒與杜邦應了一聲各自走了出去。
任軍安排完小洛克菲勒與杜邦之後,回頭對福特說,“老夥計,你趕快把我們的會議精神,用電報或者電話的形勢通知各個我們還有傳達到的公司。我現在馬上去政府,打通關節。”
福特立刻親自給每個旗下的公司打電話或者發電報,遠東的中國,菲律賓,墨西哥,歐洲的各個公司都接到了福特地電報,福特明確地指示一定要穩住局勢,即便是天塌了有任軍與福特撐著與其他人無關係。
且說任軍剛剛要出門,打算到華盛頓去,恰好與總統的秘書威廉迎了一個正著……
“哦,麥克先生,你這是?匆匆忙忙地幹什麼去?”威廉離的老遠就看見任軍急匆匆的出了門,自己心裡直納悶是不是任軍預先知道了什麼?
“哦,威廉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您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好招待您呀?”任軍連忙滿臉堆笑的招呼道,“快請屋裡坐,屋裡坐。”
“不了,您這是?”威廉追問。
“唉,家裡我太太剛才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今天有點不說服,我這不趕緊回去看看嗎?”任軍滿臉焦急的樣說,“既然威廉先生大駕光臨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回去了,派了個回去就行了,呵呵,您著急什麼了。快屋裡請。”
“哦?”威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