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在法國……”
“哈哈……那就好!”威爾遜詭異一笑,“那就好!只要芝加哥財團事件跟法國沒有關係那就是好辦了!”
“我以法國政府與我博納個人名義向您擔保,那件事的確跟法國沒有絲毫的關係,究竟跟英國有沒有直接的關係,我也很懷疑……”博納看到了事情有些轉機,除了極力討好威爾遜獲得援助之外,別無選擇,於是也不敢再為自己的盟友英國說什麼開脫話了,滿嘴盡是含糊不清的‘不認為’,‘我以為’,‘有可能’,‘很可疑’之類的話了!
威爾遜當然聽了以後,心裡那個爽呆呆了,倒要看看這幫鐵桿盟友在背後是怎麼捅朋友脊背的。
博納再度從容滿面的向威爾遜述說起了,法軍是怎麼樣在德軍的炮火與刺刀下被屠殺,法國的領土是怎麼樣被德軍為首的同盟國一寸一寸的蹂躪……
“博納先生,我很同法國的遭遇,也很佩服您的這份愛國之情。
”威爾遜表面上那憂傷的氣氛,內心因為高興的那股爽快勁,激烈的交織在了一起,於是在臉上表露出一副讓人難以琢磨的奇怪的面孔,“但是英國那件事情的確搞地我很頭疼,要以協約國名義援助法國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博納臉上立刻出現了失望的色彩。
心裡一個勁的暗罵,都是這幫英國人壞了整個計劃,博納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馬上找到貝爾福,狠狠的在他嘴巴上抽巴掌,指著鼻子破口大罵,‘看看你們英國人這點慫像。
什麼事情也辦不了,看看法國人是多麼的嚴謹。
同樣的事情,竟然沒有露出任何地蛛絲馬跡……’
‘……要以同協約國名義援助法國的是不可能地了……’博納稍稍的穩定了一下情緒,再次把剛才威爾遜說過的那番話,細細的回味了一遍,總覺得裡面有著深沉的內涵,博納那緊皺的眉毛忽然上揚了兩下,臉上那因為歲月的滄桑而留下溝壑忽然間也淺了許多。
莫非……
“威爾遜先生,既然美國不能以協約國地名義進行援助,那麼能不能看在美國與法國多年友好往來基礎上,對法國採取個什麼行動?”博納含蓄的試探道,但是語氣卻是十分懇切。
“這樣就是繞開了協約國,也繞開英國。
”威爾遜沉思起來,臉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