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謝謝。”兩人都把煙點上了。
馬丁吐出一縷青煙。“關於謀殺罪,我們手頭上有什麼證據?你說給我聽聽。”
喬治向椅背上一靠,說:“第一,我們現在知道,他侮辱他的繼女,而且給她拍色情照片;第二,在她失蹤的那天下午,他聲稱當時自己一個人待在暗室裡,但我們有兩個證人曾看見他從兩塊兒林地之間穿過。一塊兒就是發現愛麗森的狗的那片樹林,另一塊兒就是矮林,那裡有愛麗森掙扎過的痕跡。”
“耐人尋味!”馬丁評說道。
“第三,那條狗是他們家的,如果有人用膠帶封住它的口,還不遭狗咬,那這個人跟狗一定很熟悉。我們可以排查一下當地所有的商店,看看有沒有人記得曾賣給他一卷膠帶;第四,除了馬·洛馬斯,村裡沒有人曾經聽說過那座已經廢棄的鉛礦,但是,那本詳細記載礦道入口處的書就是在霍金書房的書架上找到的。”
“很有啟發性,但都是間接證據。”
喬治點點頭。“都是間接證據,但是在偵破謀殺案的時候,我們有多少次能找到直接的目擊者呢?”
“是這樣。你接著說吧。”
喬治想了想,接著說道:“好的,第五,霍金的血型跟留在愛麗森內褲上精液的血型一致。還有,留在那些衣物上的血的血型以及矮林裡樹上的血的血型都和愛麗森的血型一樣。一些律師告訴我們,這種血有女性血液的特點。所以我們認為,即使愛麗森當時沒有被摧花手殺害,至少是受傷了,並且,從那些照片中可以看出,霍金屬於這種摧花惡魔;第六,一張報紙上刊登了一幅足球賽的照片,霍金說人群中的一個人是愛麗森。這完全是他照搬了報紙上關於曼徹斯特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