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開渾身上下要有不下三道傷口,都是被利器劃傷,肉都反了出來,我看的背後一陣的涼意,就不忍繼續去看。
琦夜給他先止血,然後縫合了傷口,並且由於他傷的太過嚴重,有一道傷口從左肩一直到了小腹,必須縫合之後這才可以消毒,做完這些琦夜的臉上全是汗,把便捷式的氧氣給霍羽扣上,看樣子這東西也沒有白帶。
我遞給他一塊衣服撕下的破布,讓她擦擦汗,她接過擦了汗看到我衣服破成那樣,擔心在回到雪山會把我凍死,所以就把沾滿香汗的布給我縫了上去,我的心裡有那麼一絲溫暖的感覺。
胖子把那些炸藥裝進了他的揹包,蒼狼看到也沒有和他去要,而是一臉擔心地看著霍羽,問琦夜他怎麼樣了。琦夜說:“雖然都是皮外傷,但傷勢不輕,接下來只能抬著不能抱著或者揹著。”
米九兒冷哼道:“沒用的東西,居然受這麼重的傷。”
我聽得就非常惱火,霍羽為了那個青銅枝丫,應該就是這門的鑰匙才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受了這麼重的傷,這老妖婆居然一點兒人道都不講,就和她吵了幾句。
米九兒冷眼看著我說:“你想清楚了,最好就是把他放在這裡,帶著只會拖累我們。”
我說:“不勞您大駕,我們可以抬著他,把他一個人放這裡,我不放心。”
蒼狼沒有發言,只是從揹包掏出了簡易的擔架,將霍羽放了上去,說:“只要不是下階梯的路我自己能行,下階梯的時候找個人幫我抬一下就行。”
“我來。”我立馬就說道。
胖子皺著眉頭,把我拉到一邊,輕聲說:“小哥,雖然米九兒說的尖酸刻薄了一些,但她說的都是實話,帶著霍羽不但會影響我們的速度,還可能會造成危險。”
我說:“你個死胖子,我師兄也是為了我們受的傷,即便他是一個陌生人,我們也不能做的這麼絕,我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老潘也湊過來問:“真的要帶著他?”
我點頭,說:“帶著。”
接下來我們走進了一個甬道中,這路並不是很難走,並不是那種階梯,而是一路的緩坡,我幾次要幫蒼狼他都拒絕了,說:“這種緩坡我自己沒問題,而且兩個人抬著反而不好走。”他走在前面,霍羽躺在擔架上在後面,藉助坡度緩衝力,倒是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我也只好作罷。
這道緩坡我們足足走了半個小時,這裡有坡度,而且看到霍羽傷成那樣,我們都非常小心,擔心再有什麼機關,所以我們走的不是很快,可走下來那至少也有一千米的路程,難怪霍羽會去了那麼久。
等到我們到了平的地方,就看到兩扇已經敞開的大門,門是那種黑石質地,普通的黑石加上上面沒有什麼雕刻之類,所以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就躡手躡腳地進入了門內。
一進去視野便非常的寬闊,我不知這還算不算墓室,手電根本就照不到對面的邊緣,裡邊沒有任何異樣的氣體,可手電光卻沒有以前那麼亮,據分析應該是這裡的山石中有著吸收光源的效果。
沒走二十多步,我就看到了一隻成了幾半的手電,和霍羽身上的傷口不謀而合,都是被利器所劃的,只不過手電明顯更加脆弱,我撿起來將裡邊還能用一節電池拿出來,塞進了自己揹包側面的網袋內。
根本不用提醒,所有人的精神高度集中,我們幾乎都是每走幾步都要四處掃一遍,確認沒有安全隱患才繼續向前,差不多就在我們走了上百步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因為,就在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影子,那影子朦朦朧朧,非常的龐大,就像是一個巨型的女人站在那裡,在搖擺著她剛剛洗完的長髮。
“這麼大?”老潘緊張地說道:“這是個人嗎?”
我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說:“可能又是什麼機關,大家都小心點。”
我們便繼續往前走,終於在手電光的範圍內那東西展現在我們的面前,那是一個巨大的鐵樹,樹高將近七層樓那麼高,周身纏繞著大腿粗的黑色藤蔓,縱橫交錯隨意纏繞著整個鐵樹,有些垂柳低垂了下來,正在不知道哪裡來的陰風中肆意飄蕩,併發出清脆如鈴的聲音。
仔細去看,在那些黑藤顫抖的末端,掛著不知道什麼東西,而那聲音就是那些東西碰撞發出的,詭異的氣氛令人忍不住渾身打哆嗦。
這屬於一個天然的洞穴,有著一條三米寬的走廊,在走廊的末端就一個祭祀臺,祭祀臺往上延伸,直接上了鐵樹之上,在最上面是一張寬大的玉床,上面還有躺在上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