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咳嗽聲。
如果有面鏡子,我估計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臉紅脖子粗了。
勉強將自己的咳嗽聲壓制住,便豎起耳朵去聽周圍的變化,同時去摸自己身上的東西。可發現本來帶的就不多,剛才又全部弄丟了,現在除了脖子上的卸嶺甲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能防禦的武器了。
我馬上將卸嶺甲握在手中,也就是握了一個特殊的鉤子,硬度不是問題,主要是太短了,這要鉤在什麼東西上,最多也就傷一層皮,畢竟卸嶺甲並不是那種類似刀一樣鋒利的物件。
後背死死地貼在船身上,還要保持遊動的姿勢,也幸好海水的浮力要比河水大一些,所以我這邊的動靜並不大,但不遠處的動靜那就大多了,不知道有多少東西在朝我游來。
“哇哇……”忽然,一聲熟悉又恐怖的聲音響起,我的腦海裡頓時出現了那種人魚的輪廓,自己忍不住地打了個冷戰。
隨著人魚的靠近,我頓時就看到了整整的三條,它們將我團團圍住,讓我想起剛才自己和霍羽圍那條人魚的場景,想不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它們不會像是蛇一樣在為自己的同伴報仇吧?
面前這種情況,人魚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而我一個只會狗刨的北方人,在水裡怎麼斗的過人魚,還是三條,看來今天真是凶多吉少了。
在緊張之中,我發現這三條好像要比之前那一條小了一圈,難不成這三條是被我們幹掉的那一條下的人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