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就感覺有人敲我的帳篷,我迷迷糊糊地照亮手電,拉開一看是居然霍羽。
霍羽並沒有得到我邀請他,直接就鑽了進來,因為這種帳篷勉強能睡下兩個人,而坐著就搓綽綽有餘了,他看了一眼換崗的古月,後者微微點頭,他才拉上了帳篷的拉鍊,然後跟我說了一番話。
其實這番話是霍羽在帳篷外,偷聽到胡八和秦含凌的對話內容,大體如下。
胡八說:“含凌,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秦含凌看了胡八一眼,說:“都是那個死胖子搗亂,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你們雷堂為了這次的事情,還損失了一個人,這一點我雨堂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雖然他打了我一巴掌讓我丟了面子,但是這已經影響到整件事情,如果我不生氣,那樣反而顯得我們做賊心虛,尤其是那個呂老頭子,那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秦含凌說:“如果我們再繼續跟著他們,就有些死皮賴臉了,我們雨堂還說得過去,但是你們雷堂就……”
胡八說:“含凌,現在又沒有外人,還分什麼雨堂和雷堂,以後整個卸嶺派都是你的,我願意一輩子做你背後的男人。來,讓老公親一口,快想死你了。”
秦含凌嬌顛道:“討厭你,等回去愛怎麼樣隨便你,現在還是談正事要緊。”
胡八說:“我想只能這樣了。”
秦含凌問:“什麼?”
胡八說:“我還裝作生氣的樣子,然後我們兩個因為意見不同,再大吵一架,到時候你就去向張林他們示好,而我就帶著人離開。”
秦含凌說:“這樣倒是可以,只是這裡陵墓裡邊危機重重,如果沒有他們的帶路,我怕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就算是我成為了卸嶺派掌門,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胡八說:“老婆你放心,只要你沿路留下記號,我們會偷偷地跟上去的。”
秦含凌說:“這樣也行。哦,對了,你不是說這次要把山羊那小東西弄死嘛,要是有我們在前面探路,你們就不可能遇到危險了,有秀花那女人在,你根本就下不了手。”
胡八說:“你放心吧,這個陵墓當中肯定還有厲害的東西,我可以趁亂找機會,卸嶺派的掌門只屬於我偉大的老婆。”
秦含凌說:“告訴你哦,我爸爸說了,等我找到如意郎君的時候,就會給我買一個莊園,買了一輛限量款的跑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莊園裡邊過快樂的生活,開車出去和那些飛車黨飆車了。”
胡八不悅道:“我老胡雖然沒有你爸的地位和金錢,但是隻要卸嶺派掌握在我們手中,到時候錢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莊園和跑車我親自給你買。”
秦含凌說:“不行,那是我爸爸的陪嫁,哪裡還有人嫌錢多的,我們可以拿著卸嶺派所有的錢,全部投給我爸爸,讓他在幫派裡的地位再提高。”
胡八說:“難道你爸是想要成為幫主了?”
秦含凌說:“對啊,人往高處水往低處流嘛,其實我爸爸在支援咱們卸嶺派的時候,早已經有了這個打算,這次是個天大的好機會,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向雷風那老東西提議找張林那小子到歐洲來。”
胡八說:“其實張林那小子人還不錯,即便我們坐上卸嶺派的掌門,只要把他身邊那四個人除掉,他還不是任憑我們擺佈,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秦含凌說:“我知道,不過畢竟是他救了我們,如果有可能的話,就不要殺掉他,也算是答謝他的救命之恩,雖然這是一場我們自導自演的戲。”
胡八說:“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出去讓你的人也回去休息吧,我去守夜。姓霍那小子有幾下子,我提防著點他對我們不利。”
秦含凌親了胡八一口,說:“這是給你的獎勵,對你的身手我還是很有自信的,那你快去吧!”
聽完霍羽告訴我的這些,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典型我們是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而且還是從胡八他們踏入中國找尋我開始的,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計劃,而我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要不是霍羽聽到了這些,打死我都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我輕聲問霍羽:“師兄,他們不是有放哨的人嗎?你是怎麼靠近帳篷聽到這些的?”
霍羽說:“我把那個放哨的人幹掉了。”
我一愣,說:“照這麼說,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知道他們的事情了?”
霍羽冷笑道:“那倒不一定,古月已經把屍體丟到遠處了,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