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裡,然後以對方對這裡的熟悉程度來說,那肯定早就沒影了。
不過,我也不想繼續在這地方待著,兩個人一前一後鑽過那個人形的窟窿,貼著牆壁走到了鐵門,到達了走道當中,還能看到明顯的腳印,畢竟剛剛那傢伙是踩在那些粘稠的絲線上的。
“他孃的,這回那傢伙可藏不了,小哥你跟緊胖爺啊!”胖子挽起袖子,把槍往咯吱窩一夾,大步流星就打算順著腳印去追。
可是胖子剛邁了兩步,我還沒有走,他又退了回來,問我:“小哥,你聽到這麼異常的聲音了嗎?”
我搖頭說:“沒有啊?”不過,說著就有些緊張起來,因為之前就是被某種奇怪的聲音搞昏迷的,現在不會又是故技重施吧?想著,我就連忙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生怕再著了道。
但胖子一把把我的手拉掉,說:“你他孃的幹什麼啊?聲音不是那種聲音,而是想那些無形牆壁破碎的聲音,雖然現在還距離我們有一段距離,不過正在由遠及近。”說著,他閉上一支眼,另一隻眼放在了瞄準鏡上。
聽胖子這麼一說,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雖然那種無形的牆壁特別的可惡,甚至給我造成了心理陰影,但是如果一旦那些無形牆壁消失,而鐵門又全被我開啟,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將是無法想象。
果然,在一聲吼叫之後,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野獸咆哮聲,很快就看到各種奇形怪狀的野獸從那鐵門出擠了出來,而且大個頭的,更是直接把整面牆都撞塌了,場面異常的混亂,有一種萬獸奔騰的感覺。
“我操,狗日的做了什麼?”胖子罵了一聲就往後退我說:“小哥,快回去,我們這幾顆子彈怎麼可能跟這麼多的怪獸對抗啊,胖爺又不是凹凸曼。”
我想不到胖子在這時候還能開玩笑,眼前的情況已經無法掌控,一些強悍的野獸開始撕咬弱小的野獸,踐踏屍體不斷地發生著,我們兩個就回到了剛走出的鐵門裡邊,同時把鐵門死死地關上。
聽到“咔啦”一音效卡子自動扣上,我的心裡雖然跟著一緊,知道又他孃的被困住了,但是比起要面對外面那些怪物,我更願意在裡邊關著,畢竟在鐵門裡邊還沒有生命危險。
外面吵鬧了好一陣子,我和胖子大眼瞪小眼地一臉無奈,過了一會兒終於吼叫聲停止了,可是我們兩個又開始頭疼了,因為這次被困的太多了,用胖子的話來說困的都快吐了。
忽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們兩個立馬站起來警覺了起來,胖子說:“他孃的,想不到這些傢伙還挺有禮貌的,居然要敲門進來吃我們。”
我感覺不對勁,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是誰?”
“是我!”外面響起了古月的聲音,我和胖子面面相覷,同時也如釋重負地癱坐在了地上,在古月開啟卡子之後,我們就看到滿身鮮血的她,完全就好像從血缸裡邊剛剛鑽出來一樣。
看到這個如同血人的古月,胖子吞了吞口水問道:“姑奶奶,是您嗎?”
古月看了看我們兩個,問:“你們沒事吧?”
我站起來說:“沒事,只不過被那個神秘的傢伙盯了一個小時,差點沒被他盯瘋,也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剛剛我們兩個脫困了,那傢伙卻先一步離開了,反而那些鐵門裡邊跑出了那麼多野獸。”
胖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問:“姑奶奶,你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人影嗎?”
古月猶豫了一下,說:“碰上了,對方的身手一般,不過速度確實非常的快,雖然傷了他,但還是被他跑了,我擔心你們兩個,所以就下來找你們了。”
胖子就有些狐疑地說道:“不會吧,以姑奶奶您的身手,拿下一個只會在背後耍手段的小角色,居然還能叫他跑了?”
古月沒有再理會胖子,而是用衣服先擦拭了一下臉,露出了那一張白皙的臉頰,然後就朝著鐵門外走去,胖子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們兩個就跟了出去,這時候才發現古月背後的九龍寶劍劍鞘全血,只有劍柄出留下一個血不多的手握過的印記。
再去看走道,已經是滿目瘡痍,而且地面現在還流淌著血,那血量幾乎像是一條小溪流,不少野獸的身上都有明顯的劍傷,都是一劍刺中要害,要不就是乾脆脖子上沒有了腦袋。
古月走到一隻比胖子肩膀抗的更大的三腿兔子旁邊,直接拖著繼續往外走,我和胖子面面相覷,只好繼續跟著。
等到我們再看到頭頂上的岩漿,發現外面已經有不僅僅是我們三個人,還有一些殘存的野獸在胡亂地奔騰,也不知道它們被關押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