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點點,鑲滿了夜空,忽明忽暗,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夜色,要是不鬧鬼真是太可惜了,同時在短短几秒之後,月亮的周圍有一圈銀圈,奇蹟般地發生了月暈現象。
我很小就見過月暈,但從未親眼看到月暈形成的這個瞬間,雖然又冷又害怕,但還是因為看到這樣的景觀有些歎為觀止,讓我都想走到視窗好好地欣賞一些月色了。
忽然之間,一團無規則的黑雲擋在了月亮的前面,這團雲出現的比月暈還要令人難以置信,月光照亮了雲層的四周,我彷彿看到有個人正躲在雲的後面偷窺著整個世界。
這黑雲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月光再度普灑人間,那一刻我就感覺有那麼一道非常特別的月光,帶著一絲的刺眼的亮,直接照的我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我只能眯著眼睛看著,好像自己生怕錯過什麼似的。
在那道特別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頓時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那不是某個地方疼,而是全身都好像是被釘住了似的,這次即便我想要動,那也無法動彈分毫,連眨眼睛都無法做到。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襲遍了我的全身,原本就很冷了,此刻明顯感覺自己通體冰涼,猶如躺在一張冰床上一般,又如同夢魘到來,自己處於半睡半醒的境地,迫切地想要動一下身體,可就是一點都不能動。
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燭光,郭茂森說:“正如老朽想的那樣,這觀星派利用了距離我們最近的一顆星,透過月亮來下術,現在真正房間的溫度都要到達冰點了。”
胖子就冷嘲熱諷地說:“老郭啊,你他孃的這不是說的屁話嗎?把所有的窗子都開啟,就算是陰天也能到達冰點,還什麼利用最近的一顆星,哪一顆啊?”
郭茂森說:“太陰星,也就是通常說的月亮。胖老闆,你也不用對我有意見,畢竟這世間講究一個眼見為實,等一下你看到了就不會這樣了,現在的張老闆,已經被種下了術,他連一點兒都不能動彈了。”
胖子就不信邪地走到了我面前,而我正如同郭茂森說的那樣,他叫了我幾聲,見我沒有回答他,主要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他又觀察了一會兒,說:“哎呦,這小哥的眼睛怎麼都不眨?活人是不可能做到不眨眼睛的,這不合乎常理啊?”
紅魚就說:“這位老先生確實分析的沒錯,小哥這肯定是被人下了術,這幸好我們都在這裡,要是今夜他一個人,估計就凶多吉少了。”
胖子不明白,就問:“不可能吧?最多就是睡一覺,怎麼還能這麼嚴重呢?”
紅魚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懂,即便這窗戶不開,小哥現在也就感覺渾身冰冷,就如同置身於冰窖當中,從表面來看像是冷感冒,其實這就是這術已經種到了他身上,一晚上要是沒有人發現,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聽著他們談論的這些,而我也就是正備受煎熬著,我絕對相信如果不是呂天術提了那麼一嘴,再加上我也開始相信這些出去找人破解,那麼今晚我真有可能出事情,總之那種冷和溫度並沒有關係,而是從我心裡開始冷的。
張玲兒就問郭茂森:“您說這是一種什麼術?”
郭茂森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道:“陰冰月華術,一種觀星派特有的術,幸好對方距離我們很遠,而且我們事先有所準備,要不然張老闆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
胖子一拍櫃檯罵道:“狗日的,居然玩這種陰險的手段,等小哥這事過去,胖爺一定要去給那一窩子姓張的打個黑槍,讓他們也知道一下背後傷人的痛苦。”
這時候,郭茂森站了起來,它把紅繩上面的銅錢,一個個接著一個在蠟燭上燒過,被燒過的銅錢頓時發黑,他燒一個就往我的眉心貼一個,貼完之後他又拿走,我親眼看到上面燻黑在我眉心拿走之後便恢復了本色。
起初,我還沒有什麼感覺,那種冰涼一直存在,但是在七個銅錢過了一遍之後,立馬感覺眉心處有一股暖流,逐漸流遍了全身,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而且也恢復了基本的生理反應。
我眨了眨眼睛,動了動手指,感覺自己的身體自己又能控制了,剛想坐起來,但是郭茂森卻摁住了我的胸口,說:“張老闆,還沒有完呢,這一波雖然是過去了,但是對方肯定不會死心的,我估計接下來一定會用更加厲害的手段。”
瞬間,我就冷汗溢位了額頭,因為就剛剛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如此厲害,難道還有比這個還厲害的不成?不過想到張玲兒依舊坐在我的腳下,就知道肯定還沒有結束,這可能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