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而言,那雖然不能說鬧得滿城風雨,但是在業內還是沸沸揚揚的,誰都知道我們兩家起了矛盾,但是具體事情的經過知道卻不多。
地虎終於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是多少聽到一些風聲,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今天把我們叫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商量對付觀星派?”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胖子一上來就說了一句套話,接著他冷笑著說道:“雖說胖爺是剛剛加入咱們卸嶺派,但是整件事情的原委那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草頭白了他一眼,說:“有什麼話就快說,賣這個關子有什麼用?以顯示你的重要性嗎?”
胖子可不是那種吃的了軟刀子的人,他立馬就回道:“哎呦,你那個雞窩頭知道個屁啊,胖爺也要不繪聲繪色的說個經過,你們能知道小哥受了多大的委屈嗎?”
草頭仗著老資格,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胖子說:“注意你的言辭,別以為你和張爺經常穿一條褲子,老子就會怕了你。”
胖子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說:“像你這種人,壓根就不配在卸嶺派待著。”
地虎就冷笑道:“他是不怎麼配,我看你也是一樣。”
胖子瞥了地虎一眼,說:“你也別得意,話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趁著呂爺和各個鋪子的老闆都在,胖爺就把當年陳瞎子那些人,花錢僱了老龍他們的事情先給大家講講,然後再說觀星派的事情。”
一聽胖子要說以前的事情,草頭立馬就說:“你他孃的是個娘們啊?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做什麼?張爺這個當家人都沒有追究我和虎子,你憑什麼?”
胖子不屑地笑道:“胖爺什麼都不憑,就憑現在是卸嶺派的一份子,以前你見胖爺提過半個字嗎?胖爺從不愛管別人家的事情,但是自家的事情不管還像話嗎?”
這時候,我三叔就說道:“胖子,在場的也都算是你的老朋友了,有什麼話就痛快的說,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
胖子呵呵一笑說:“當年老龍砸了咱卸嶺派多少鋪子,我想在坐的各位也都沒有忘記吧?他不就是因為陳瞎子花了錢,所以才那樣做的,可是……”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草頭和地虎才說:“就是這兩位老闆,居然把我和小哥丟在大馬路上,胖爺當時就懷疑是他們兩個出賣了我們,胖爺倒是不打緊,就是不知道咱卸嶺派對待吃裡扒外的人,有沒有什麼懲罰呢?”
一下子,場面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畢竟當時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關於胖子用假雷管嚇退了那些人,也算是一段佳話,所以現在一說起來,所有人都有一些印象。
草頭和地虎相視一眼,兩個人顯然玩了這麼多年的勾心鬥角,其實就是在給所有人演戲,現在被胖子這麼一攪合,看得出他們有些演不下去了。
我一直都知道,這兩個傢伙一直傾向於霍羽當掌門,所以霍羽當時才會讓他們兩個幫我,可是那麼關鍵的時刻,他們居然動了歪心思,當時要不是胖子早有準備,很可能那一次我們那些人就死了。
當然,我也一直想要把他們趕出卸嶺派,並非是因為他們傾向霍羽,而是因為他們既然會出賣我,那一定就會出賣整個卸嶺派,留著他們始終是個禍患,只不過當時我剛剛成為掌門,一切的根基都不牢固,所以就一直沒有動他們。
胖子現在的所作所為,我是默許的,雖說現在強敵就在眼前,不應該內部發生矛盾,但是一個心懷鬼胎的自己人,遠遠要比強大的敵人更加可怕,萬一他們再出賣我,那麼卸嶺派真有可能會被觀星派吞噬掉。
呂天術在一旁默不作聲,其實他這個老人精,早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畢竟沒有抓到這兩個傢伙的把柄,所以才一直忍讓著他們,他們畢竟也是眾多老闆之二,而且在這些老闆當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這點我也不否認。
胖子又笑了起來,說:“怎麼了?剛才一唱一和不是挺好的嗎?現在怎麼一個都不說話了?理虧了是嗎?”
地虎就一本正經地說:“那件事情我們也和霍小爺說過,他讓我們盡力而為,當時我是盡了自己的全力,這樣誣衊我不好吧?”
草頭也說:“老子也是赴湯蹈火了,當時那麼多人持刀圍攻,我可沒有做一丁點對不起卸嶺派的事情。”
胖子就說:“再狡辯也有事實擺在那裡,難道你們當時被老龍嚇破了膽,連我們都不敢往家裡送送,直接丟在大馬路上面,那也叫盡力了嗎?”
地虎就看向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