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所以立馬就問那個年輕人:“嗨,你出玲姐出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安靜,聽他說。”
年輕人緩了緩把事情說了一遍,在忙了一下午,張玲兒把不留下吃飯的客人都送走,然後就到這裡先吃了口飯,可吃到一半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帶著他到了一個搬山派的鋪子。
張玲兒並沒有讓這個年輕人進去,而是囑咐他,如果她要是有半個小時沒出來,那麼說明她就是出事了,讓這個年輕人就立馬回到這裡來把實情告訴大家,讓在場的人想辦法。
這個年輕人的話音一落,頓時就好像在眾人當中丟進了一顆炸彈,原本我還想跟這些人商量一下該怎麼做,一看這情況也就沒法說了,因為對於這個群龍無首的搬山派,我一個卸嶺派掌門那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們這一座的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不管那些吵吵鬧鬧的其他桌,一行人便走到了飯店的外面,因為裡邊那肯定就沒有辦法商量,那簡直就是乾打雷不下雨,沒有幾個人會真正去救張玲兒的,這就是現實。
一旦張玲兒真的出了事,那麼在場的老闆都有可能成為下一個掌門,而且就算還沒出事,他們也不想冒著生命危險去找張玲兒,傻子都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幹的,目的又是什麼,所以那些人根本就靠不住。
當然,我並不是在說搬山派比不過卸嶺派,只是因為張道光離開這個凡塵俗世太過匆忙,而張玲兒的身邊又沒有像霍羽或者蒼狼這樣的人物,所以一遇到事情就會發生眼前這種情況,這也只能說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吧!
那個年輕人給我們開著車,我們幾個人在車上商量,魅玉就說:“小哥,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師姐啊,我太瞭解我師叔的為人,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
胖子就笑道:“怎麼?還能殺了你師姐不成?”
魅玉說:“我,我不知道,也許比殺人更加恐怖,你不知道有一種活著叫做生不如死嗎?”
胖子皺起眉頭,罵道:“我靠,不會吧?你們那師叔不會那麼沒有人性吧?這殺人不過頭點地,而且怎麼說玲姐都是他的師侄,胖爺看應該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五短身材的漢子說:“張道明確實和一般人不一樣,所以我們不能拿一般人會怎麼樣的想法去想他,或者說他的腦子裡邊已經有一頭成型的惡魔了。”
我也是苦笑搖頭,因為我同意胖子說的話,再這麼說對方都會張玲兒的師叔,最多也就是把她囚禁起來,也不至於做出那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電話,為什麼讓張玲兒明知道有危險,還要非去不可呢?
我問開車的年輕人:“玲姐有沒有透露點什麼其他的資訊,有關於什麼地點了或者某個人的名字之類的?”
年輕人略作回想一下,他說:“我和玲姐去的是老錢的鋪子,就從這裡往東再開五公里。”
那個五哥就說:“聽小孫這麼一說,我好像今天還真的沒有見老錢。刺蝟,你見過老錢嗎?”
被稱作刺蝟的那個五短身材的漢子,他根本就沒有想,直接說:“他奶奶的,今天我還找他老錢要那兩百萬的帳,找了一天都沒有見那傢伙的影子,他就沒到場。”
其他幾個老闆也頻頻點頭,顯然他們也是沒有見到這個老錢,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張道光和這個老錢合作了,然後用某樣東西或者某件事情讓張玲兒過去,所以張玲兒明知道有危險,但她還是不得不去,因為那對於她太過重要。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她的生命重要與否,但一定要比搬山派掌門的位置重要一些,只不過張玲兒也覺得不是完全沒有生機,所以叫這個小孫要是她不出來,一定要到飯店去找我們,即便我們不在,也一定要讓整個搬山派知道才行。
胖子就問小孫:“你車上有傢伙事嗎?胖爺估計一會兒免不了動手,咱們還是事先準備點好,那張道明可是有兩下子的,最好有槍。”
那個小孫哭喪個臉說:“不下地幹活,槍這種東西怎麼能隨便帶著身上,連把刀都沒有,只有座椅下的幾根撬棍,您看看用的順不順手啊!”
胖子雖然有些洩氣,但一聽還有幾根撬棍,那有總勝過沒有,所以他就用手摸了摸金盃車座下,還真讓他找出了四根小臂那麼長黑鐵撬棍,帶一根那就是為了修理車,帶這麼多肯定就是準備這個時候用的。
惦量了一下重量,胖子就給了我一根,說:“小哥,現在咱們也來不及去找槍了,只能拿這東西先防防身,不過也不一定能打起來,估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