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動的粽子都能劈開,相信沒有什麼能夠扛得住一下。
進去之後,我就看到裡邊矗立著不少的石樁,有的一人高,有的只有半人高,還有的也就是五十厘米,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大概數了一下有二十多個。
我走上前一看,那是一個半人高的石樁,但卻雕刻成一個七八歲孩子的模樣,那是那一個扎著兩個沖天辮孩子的雕刻,雕琢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連臉上那種表情都彰顯的淋漓盡致,看得出每一刀雕的都非常的細緻。
逐一把那是石樁看完,都是各個年齡段的孩子,有的是牙牙學語的幼兒,有的則是弱冠之年,但可以肯定沒有一個是成年人。這就讓我有些摸不清楚頭腦,不知道雕刻這些東西幹什麼用,難不成這裡以前是個幼兒園?
要是有其他人在場,我還有個人商量,現在只有我自己,也只能去看看四周有沒有什麼繪畫的雕刻或者我認識的文字。果不其然,在牆壁上雕刻著不少的浮雕,大多都是各個年齡段孩子玩耍的場景,但沒有一個是記錄為什麼要打造這麼一個石室的。
我被搞得一頭霧水,不過發現沒有什麼危險,就鬆了口氣,立馬出去把紅魚抱了進來,說實話她真是有些胖,就我這百十來斤的小體格根本就不夠這樣折騰的,要是她一直處於昏迷,而我會不可能拋棄她不管,這樣自己肯定有的罪受了。
苦笑了一下,我深深嘆了口氣,心裡是無比的鬱悶,喝了口水就眯起了眼睛休息起來。就在我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覺有人推了推我,我以為是紅魚醒了,立馬睜開眼睛去看。
可是紅魚還是安靜地躺在我的旁邊,沒有絲毫要醒的跡象,頓時我就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拿著手電四周去照,但並沒有什麼不屬於這個石室的東西存在,便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一下子我的睡意全無,就一直警惕著,享受慣每次休息有人站崗的情況,突然這樣還真的有點難以適應,就強撐著眼皮不敢再去睡。
紅魚嘴裡發出了一聲吟叫,我連忙去看她的情況,只見紅魚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睫毛很長,不得不說紅魚的眼睛非常的漂亮,有著一種靈動在其中,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彷彿淡淡的霧氣都變得靈動起來,而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想來剛才應該是紅魚推了推我。
“你感覺怎麼樣?”許久不說話,我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幹。
紅魚示意我把她扶起來,她整個人靠在一個童雕上,就動著眼睛四周看了看,問:“小哥,我們現在在哪裡?”
我說:“這是一間石室。我們從上面掉了下來,有三隻粽子跟了下來,是你把它們都幹掉救了我,你的頭受了傷,我已經給你處理了一下,然後把你一路背到了這裡。”說著,我環顧了一下週圍,無奈地苦笑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紅魚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我慌忙把她攔住說:“你的傷很重,現在還不宜活動,休息一會兒再說。這次真要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我早被那三個粽子幹掉了。”
紅魚勉強地一笑,但還是執拗地要站起來,我沒有辦法只好把她扶起。深深地呼了口氣,紅魚說:“這裡的怎麼有這麼多小孩兒的雕像?”
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紅魚又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說:“小哥,你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嗎?”
我一愣問她:“哪裡奇怪了?”
紅魚指了指那些孩童的雕像說:“為什麼這都是一些男孩兒的雕像,而沒有女孩兒的雕像?”
我遲鈍地看著她,然後又看了看那些雕像,立馬就明白她說的沒錯,這確實非常的奇怪,按理說古回國是個母系氏族,自然一切都要以女人為主,可這裡為什麼全是男孩兒的雕像,好像這有些不符合邏輯,也說不過去吧?
聽我說牆上有浮雕,她就非要去看看。等到她看完之後,就摸著其中一個雕像的臉部說:“小哥,你推測一下這是什麼原因?”
我苦笑道:“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先不說是男雕像還是女雕像,我連這裡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如果你想到為什麼是男不是女,應該就明白這是為什麼。”紅魚說。
我說:“魚姐,既然你想到了就說出來,我現在的腦子已經累得不夠使了。”
紅魚微微點頭說:“我覺得這裡是個進行某種特別儀式的祭祀室。”
“什麼意思?”我非常不懂地看著她問:“難道有什麼特殊儀式非要用這些男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