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一重?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九重寶函。”
呂天術的聲音都變了,嘶啞地說:“這應該叫做九重神函,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傳說中的九重神函,真是不白活著大半輩子。”
我也意識到了,這件東西光是這九個盒子,已經超越了迄今為止出土的所有古董的價值,這已經不能算是考古,就如同這它的名字一樣,應該是神物才對。
裡邊拿出的第九個盒子,只有我掌心那麼大,我無法想象裡邊是什麼東西,因為覺得不管是什麼,也沒有必要裝進九重神函之中,就像胖子說的,只可能是傳國玉璽,要不然還能有什麼?難道古回國的玉璽真的小到嚇人不成?
呂天術開始研究開啟第九重的機關,他看了一會兒,便說道:“果然不出所料,這鎖是十大神鎖排名第一的,盤古鎖。”
胖子擺弄著幾乎只有指甲蓋大的黑色小鎖,說:“這麼點個鎖,怎麼會很盤古扯上關係?盤古可是神話傳說中創造世界的巨人。”
我自然知道十大神鎖,閉住呼吸說道:“在《風水玄靈道術》中記載著‘盤古神大,盤古鎖小,大神可以開天闢地,小鎖亦能緊鎖乾坤。’”說完我看向呂天術,問:“師傅,我說的對不對?”
呂天術點了點,從兜裡取出了放大鏡,這是我看到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地對待一件古物,盤古鎖能夠在十大神鎖中奪冠,完全是以為它的小巧卻繁瑣的製造工藝,號稱只有真正的機關大師和鑄造大師耗費數十年的精力才能打造出一把這樣的神鎖,其中的複雜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我是一點兒門道都看不出,呂天術也是緊鎖眉頭,他的眉心幾乎也扭成了一把盤古鎖,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姿勢看著,很久才換另外一個姿勢。
根據《風水玄靈道術》中描述,盤古鎖最難攻克的難關,並非是需要鑰匙或者什麼密碼,而是因為它本身就是一種只有用特定方式才能開啟的鎖,而且這種方式可以隨意轉換,號稱有將近一千種的變法,只有鎖上的那個人才知道,其他人就算是絞盡腦汁都不可能想的出來。
時間一個一個小時地過去,已經到了中午,我和胖子眼巴巴地看著,肚子早就“咕咕”直響。終於,胖子不耐煩地說道:“我說呂爺,要是您老人家打不開咱再想別的辦法,胖爺都快餓死了!”
呂天術擺了擺手,說:“你們先出去吃。”
我能夠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作為卸嶺派的掌門,在奇淫巧術和鑄造工藝上已經達到了他個人的巔峰,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古人的人才輩出,很多東西都是現在無法解開的,此刻呂天術應該正陷入一個蘊含在極小物體中的龐大謎團內。
“打電話叫樓下的飯店送餐吧!”我立馬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讓胖子下去他肯定不會去,擔心裡邊的東西被呂天術調包,我自己也不想去,萬一開啟了我錯過什麼不就後悔一生嗎?
很快飯菜送了上來,我和胖子吃著盒飯,看著呂天術幾乎已經神經質地盯著那個盒子看著,煙一根接著一根,好像正陷入一個死迴圈之中難以自拔。
胖子朝著我打眼色,說:“小哥,你讓呂爺過來吃口再研究,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研究出來的,別他孃的一會兒掛了,到時候我們還的在樓下給他擺個靈堂。”
我苦笑不語,示意胖子吃飯,別說那些沒用的。差不多下午兩點的時候,呂天術才看出了一絲的眉目,但他樂的好像小孩子過年一樣,吃著已經涼了的飯菜,同時跟我們說著他的發現。
他最後推算出了三種解開這個盤古鎖的方式:第一種,對著函身重擊八下,每一次的力道都要一樣,最後一下是在盤古鎖上;第二種,將整個函身同時敲九下,盤古鎖自然脫落;第三種以現代工藝切割開,但要從涵身的六個面一起切割,但力道需要一樣大。
他說的看似簡單,其實仔細一想,怎麼可能敲擊的力道一樣,即便是機器也不能保證這個,顯然古人開啟需要藉助特殊的工具,而我們一時想不到而已,所以最後決定試試第三種方式,因為我們太希望知道里邊是什麼東西了。
三點左右,胖子戴著第九重的盒子去切割場,具體位置我已經告訴他了,本來這就是胖子的東西,我拿著去有些不合適,而且我也希望知道那捲竹簡中的秘密,至少要把關於古回國的事情畫一個圓滿的句號,要不然我心裡總覺得缺點什麼。
暗鎖竹簡拿在了呂天術的手中,他看了看便笑了起來,我問他笑什麼。呂天術說:“這種小手段太簡單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