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瞄了一眼自己的手,那剛才捏死蟞王的地方,已經開始出現紅疹,便去朝著我的胳膊蔓延上去,好像準備和脖子處的毒匯合一般。
我嘗試著叫喊,才發現自己的肌肉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咬合肌和舌頭都是木的,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皮,我眨著眼睛流出了不甘的淚水。真的,沒有嘗試過這種死亡到來的人,是不會感受到那種來自心中悲鳴,更不要此刻我還有強烈的無助感。
我只得躺在地上等死,偶爾還能夠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東西在我的血液流淌,前後沒有經過三分鐘,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在我的大腦中不斷盤膝,可能是疼痛,也可能是自己的一些臨死前的想法。
我心說:胖子,小爺先走一步了。你還記得曾經我們說過的嗎?記得幫小爺搞一個衣冠冢,這樣你也好過年過節去看看小爺。
我的眼睛都已經閉上了,忽然就聽到耳邊的大叫聲,同時夾雜著胖子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但是沒有感覺到任何觸碰我的感覺,我強忍著倦意睜開了眼睛。
此刻不遠處胖子一直朝著我撲過來,周天和鄭地拼了命地拉住他。紅魚和我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叫我:“小哥,小哥,你醒醒?”
我感覺自己的眼皮有幾十斤重,不能說話不能有任何的肢體言語,我動著眼珠子朝著胖子看了過去。
胖子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甩開了牽制住他的兩人,跑到了我面前。紅魚攔住他說:“這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