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裡被封死了,一定會奇怪,我們聽到動靜一喊話,他們有炸藥,我們就得救了。
大概是有些心力交瘁,我居然靠著牆就睡著了,根本都不知道是怎麼睡的。等我醒來的時候,休息的地方居然剩下我一個人,我立馬打了個哆嗦,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站起來就找胖子和琦夜。
這換了別人不一定,他們兩個人肯定不會拋下我,即便有什麼危險,叫醒我的時間總是有吧。我一邊輕鬆喊著他們的名字,一邊用手電往其中一條甬道走去,可沒有走幾步我便退了出來,因為我們已經看到了盡頭,卻沒有發生他們的影子。
五條甬道接著一條甬道的找,心一次比一次的涼,那種絕望幾乎像是搭積木似的,越壘越高,我都感覺自己隨時有奔潰的可能。
找到了最後一條,我的心彷彿被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非常的震驚也非常的痛,他們居然都沒有在,正當我呆若木雞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異樣的聲音響起,正是在這條堆滿木柴的甬道中。
我緩緩地走了進去,連大氣都不敢出,走到了盡頭便發現地上有一個防毒面具,發出聲音的是防毒面具裡的對講機,我撿起來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立馬就知道這是琦夜的。
琦夜的防毒面具為什麼會丟棄在這裡,我將裡邊的對講機拿了出來,一想胖子手裡也有對講機,立馬就開始調整頻道,不斷地輕聲喊著胖子和琦夜的名字,希望剛才我是鬼迷眼了,其實他們就睡在我的身邊,會聽到對講機的聲音。
起初我的聲音很低,可漸漸的我的聲音變得非常的大,到了最後幾乎是在聲嘶力竭地喊,可是就是聽不到想要的回應,幾乎接近呆滯的狀態,我一步步蹣跚回了之前的地方,蜷縮在那裡抱著對講機開始瑟瑟發抖,我知道自己又在害怕孤獨的感覺。
我開始失望、絕望,甚至有那麼一瞬間都想要自己把自己幹掉,恐懼讓我不知所措,彷彿周圍有著無數的鬼魂在纏著我,只要我一個轉頭或者動一動,它們立馬就會把我吃掉。
“冷靜,絕對要冷靜,我要知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心裡有一個聲音在這樣說,我摸了摸自己的卸嶺甲,咬著牙抬起了頭,恍然之間我彷彿看到了胖子身影,他從我的眼前飄過,接著又是琦夜的臉,同樣是一閃而過。
當一個人恐懼到了極限,反而覺得一切都不再那麼恐懼。我站了起來,忽然覺得又沒有那麼可怕,這時候對講機裡又發生了奇怪的聲音,我連忙除錯著,覺得很有可能是找到了出口,胖子正在叫我過去。
我不斷地調整自己的方位,儘量讓那個聲音清晰一些。“砰”地一聲,我就感覺頭撞到了什麼,同時也嚇了我一跳。抬頭一看,我居然再次進入了那木柴堆積的甬道中,心裡是豁然開朗,難不成他們在這木柴中找到了出口?這麼多灰燼般的木柴,出口就在裡邊隱藏的也說不定,恩,就是這樣的。
我又調整自己拿對講機的方向,此刻對講機裡邊的聲音變得清晰無比,頓時就響起了胖子的聲音:“不對啊,明明剛才是個女人的聲音,怎麼變得男人了?”
瞬間,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色“唰”地一下子白了,又是那種模仿的聲音,但這一次我並沒有嚇到對講機脫手,而是摁下按鈕大聲叫道:“你他孃的到底是誰?再給小爺裝神弄鬼,我就,就……”我說不下去,因為我此刻什麼都做不了。
那聲音陷入了安靜,很久之後,換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我:“你是誰?”
我心說好啊,終於露出馬腳了,裝不下去了吧?我立馬強行定了定神說:“我是張林,呂天術的關門弟子,卸嶺派未來的掌門。”我這是故意把自己說的有實力一些,希望對面的人聽到會有所改變,即便對方是呂天術的仇人,他們要來幹掉我,至少要進來才行。
又是長久的沉默,幾乎是在我忍不住又想說話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說:“你真的是呂天術的徒弟?”
我連忙回答:“沒錯,你到底是誰?報個名號。”
“悽悽……”對面發出了冷笑的聲音,那個女人說:“我是來要你命的。”
我儘量也發出了冷笑的聲音,故裝毫不畏懼地說:“隔著對講機你咬小爺啊?”
“你說呢?”聽到這個聲音,我就感覺手裡的對講機開始震動,並且很快到達我握不住的情況。這時候,忽然對講機裡邊就鑽出了一個怪物,它有兩顆腦袋,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面目都非常的猙獰,宛如地獄的惡鬼一般,二話不說就朝著我的撲了過來。
“小哥,小哥,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