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孃的那麼眼熟呢?胖爺發誓,一定在哪裡見過,而且是近距離觀察過。”
我把張景靈身上的紋身給他一說,胖子就立馬恍然大悟地說道:“對對,就是張景靈那小子的身上,畢竟紋這圖案的實在是太少了,難怪胖爺記憶這麼深刻。”
我沒有再去理會胖子,目光一直隨著眼前出現的星圖移動,這幅星圖就好像從投影儀照射出來的一樣,只不過是那種超級現代的,因為它的立體感特別的強,給人一種好像正在注視著一個縮小版的星空一角似的。
星圖繼續往上升,直徑朝著西王母神像的胸口而去,我的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之前在不周山上的情景如今還歷歷在目,生怕這裡再觸發了一個什麼大陣,又一個西王母出現在眼前,我都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那種場面。
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星圖已經落到了西王母神像的胸口,那赫然就像是一個紋身一般,只不過要比張景靈身上的紋身更有質感,如果那不是一個雕像,而是一個人的話,我覺得這個紋身簡直就是牛B到了極點。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它往往朝著你不想見到的局面而行,在星圖的光芒雖然漸漸消失了,但是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我看到那星圖真的烙在了神像之上,一時間腦子就有些短路。
我心說這是哪裡來的紋身師傅,這手藝也太牛了,這麼一瞬間就紋好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效率,同時也感覺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