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號,所以我對於那些記號並不陌生,雖然不敢肯定這記號一定是霍羽留下的,但至少有七八分可能是。
在封閉的隧道當中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只是時不時會出現卸嶺派的記號,所以不做太多的記錄,只是一直沿著記號所走的方向而行。
一直到了我們出了隧道,其實還是在隧道,只不過左側的巖壁忽然消失了,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接下來的那一段掰走了似的。
我發現這是一個螺旋狀的向下通道,而且比起以前所見的那要深邃的太多了,而中間有著一個黑漆漆的龐然大物,在我們的手電光之下,只能看到一些舞動的藤蔓。
我和怪葵開始貼著牆走,而那些藤蔓根本就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但是另外奇怪的是眼前看到的並不是樹冠,而像是植物的大量根莖,難不成王母樹的真實面貌就長這樣,而且上面還有也沒有果實或者是花朵啊!
也顧不得這些,我就探出頭朝著下面的隧道去尋找光亮,那還真就讓我看到了光亮,而且是兩處,一處距離我們近一些,另一處已經到了視線所及的極限,看起來好像只要在移動一下,我們這裡將看不到。
忽然,怪葵猛地把我拉了回去,這下可把我嚇了一跳,同時就感覺面前有一股疾風一掠而過,我看到一條黑色藤蔓一掃而過,如果我還保持之前姿勢的話,估計那藤蔓至少也能砸到我的脖子上,然後把我直接一個跟頭拍下去。
我心有餘悸地看著怪葵,苦笑道:“謝,謝謝你,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怪葵裂開她腦門上的嘴,對著我笑了笑,叫了一聲:“呂爺。”
也不敢再把頭探出去看情況,我就扯著嗓子叫道:“胖子。”
這裡幾乎屬於完全密封,我的聲音直接傳播了下去,並且帶著不斷徘徊的回聲,過了片刻就聽到胖子的聲音,問:“是呂爺嗎?”
我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們並沒事,說:“是我,你們等等我們兩個,我們馬上追上你們。”
胖子就說:“我靠,還真的是,都說了不讓你們下來,你們偏偏不聽,要是一會兒有什麼危險,我們可管不了你,即便你是呂爺也是一樣。”
我笑道:“我的身體沒事,下面的情況怎麼樣?”
胖子說:“走到這裡倒是沒有什麼情況,只是不能把腦袋探出過道的邊緣,要不然那些藤蔓就撲過來把人帶下去,剛才有個傢伙差點就讓把腦袋扯掉了。”
我又看了一眼那些舞動的藤蔓,說:“我也剛剛見識到了,你們就在原地等著我們兩個,我們馬上就下去了。”又重申了一遍,我和怪葵加快速度往下邊跑去。
等到我們到了胖子他們的面前,他們並不像是在休整,而是在等我們,看樣子他們一路走的非常的小心,所以這麼長時間才走了這麼一段,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那個差點被扯掉腦袋的傢伙耽誤了時間。
我問胖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胖子努了努嘴說:“要是不像他把腦袋伸出去的時間太久,也就沒有什麼情況。”
我朝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卸嶺派的門人耷拉個腦袋,脖子上纏著一圈紗布,只不過鮮血已經從紗布淌了出來,我看這傢伙是凶多吉少了。
作為卸嶺派的老掌門,我自然不可能不聞不問,走過去問他:“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那傢伙連腦袋都不敢動,只是睜著眼睛看向我說:“呂爺,我的腦袋差點搬家,這次估計是活著走不出去了。”
我說:“你放心吧,我會把你帶出去的。”
門人感激地看著我說:“謝謝呂爺。”或許他知道我自己不可能揹他,但是我只要說話,一定就會有人帶著他,所以他現在迫切希望我說那麼一句。
這做事很多時候不一定是為自己,而是給其他人看,我招呼來一個夥計讓他揹著,其實如果我們狠心點,完全可以把他當做棄子,這傢伙要是能夠活著回去,我敢保證他一定會特別忠心於我。
胖子走到我身邊,輕聲笑道:“小哥,你還是那個老好人,像他這樣基本已經廢了,就算是帶回去也不可能再有什麼作為了,還不如讓他就……”
“事情不能那樣做,他沒死那就是一條生命,其他夥計還看著呢!”我打斷了胖子的話,放大聲音說:“我們應該叫住下面的人,我剛才看了,在你們的下方還有手電光,估計就是霍羽他們了。”
蒼狼說:“我們剛才試著叫他們了,但是他們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還在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