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說:“可是整個卸嶺派還等著您回去領導,如果您出了事情,那卸嶺派將陷入何地,您要從大局考慮啊!”
我苦笑道:“卸嶺派我已經交給了張林,現在他就在家裡,即便我出事了卸嶺派也不會有事,這點你大可以放心,我想你懂我想要說的意思。”
確實,我不可能會離開這次的行動,它涉及的人和事情太多太多,大部分都是我想要知道的,如果我就這樣回去了,那麼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安心,最後的鐘聲已經響起了,那怕重點是地獄,我都要進去看看。
蒼狼又想說什麼,胖子就拍了拍他的肩頭,說:“老狼,胖爺不瞭解呂爺,你跟了他那麼多年,應該知道他的脾氣,我們就依了他吧!”雖然他的話說反了,但他確實是最瞭解我的人,同樣他也知道我的選擇是什麼。
“唉……”蒼狼長長地嘆了口氣,看樣子他什麼都不想再說了。
琦夜只是問我:“呂爺,您真能堅持嗎?”
我看著她的臉,此時此刻真想上去摸摸,可是我現在的呂天術,那樣做不符合我的身份,便微微點頭說:“放心,我沒事的。”
在一番爭執之後,我們開始往裂縫外走,雖然在裡邊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但胖子他們非常肯定是有個人影進入了裡邊,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進來,這點得到了其他人的證實。
我不知道所謂的人影到底是誰,便問怪葵:“這裡邊是不是進去過一個人?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怪葵遲疑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因為沒有進去人,而是她也不知道,但也沒有心情再去追問,畢竟身體的倦意無情襲來,還夾雜著身體各處的疼痛感,讓我也沒有心情再去問什麼,所以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那已經是這天的夜裡八點多,篝火就在我的旁邊燃燒著,其他人也在休息,只有蒼狼在時不時往篝火裡邊新增木材,可能因為木材並不乾的原因,所以不斷髮出“啪啪”的爆裂聲。
也許是蒼狼感覺到了我的動靜,他看了一眼,發現我醒來之後,立馬起身走了過來,並把我扶了起來,在我耳邊悄聲問道:“張小爺,您真的沒事吧?”
我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疼痛依然還在,但減輕了一些,可是對於這麼重的傷來說,減輕的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但自己勉強可以動了,告訴他自己沒事,現在想要吃東西喝水。
在我吃喝完之後,很明顯感覺精神恢復了很多,便問蒼狼:“在我睡著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吧?”
蒼狼說:“沒事,放心吧!”頓了頓,他看向了一旁沉睡的怪葵,輕聲問我:“張小爺,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愣了愣反問他:“你難道真的不認識他?”
蒼狼不解地搖著頭,說:“我怎麼可能認識這麼一個怪人,你為什麼這樣問我?”
我說:“她叫怪葵,說是我師傅讓她來的,目的是為了摘取一枚王母果。”看著他的眼睛,擔心他說謊,便問他:“難道你跟了我師傅那麼多年,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嗎?”
蒼狼又看了看怪葵,回答道:“我真的沒見過,不過如果這是呂爺的人,而且長相這麼特別,又怎麼神秘,我想他是不會告訴我的,要知道也只有霍小爺知道了。”
我嘆了口氣說:“要是霍羽沒出事,或許咱們就知道了,要不然只能等著回去問我師傅了。”
蒼狼說:“既然現在她的身份不那麼明朗,那我們有必要對她保留戒心,這種怪人我覺得更可能是西王母一族的,說不定她可能是派來打探虛實的內奸。”
我點頭說:“這也有可能,這年頭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為妙,尤其是咱們這一行,生死都看的沒有普通人那麼重,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
蒼狼苦笑道:“你還是這麼好心腸,能夠在這一行堅持到現在,也許你看起來別她還要怪,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幫著你。”
我想著他說的話,最後點了點頭,確實就好像是這樣,很多時候本來已經到了命懸一線,但是最後都能化險為夷,如果一次兩次說不定是我命大,可是次數太多就有些說不通了,可又找不到一個能夠解釋著一切的說法。
“呂爺,您醒了?”忽然,胖子悠悠轉醒,他看到了我和蒼狼在說話,便揉著眼睛走了過來,同時問我:“感覺怎麼樣?”
我笑道:“好多了,之前的事情要謝謝你……”
“停,快打住吧!”胖子翻著白眼說:“要是你也跟我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