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咱們現在遇到了打不開的麻煩,你說那時候每一代的西王母去世都要被送進這裡邊去,那西王母的族人是怎麼開啟的?”
驕陽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這個我想那些皎月之盟的人應該知道,可是她們不可能輕易告訴任何人,看來這次還是卡在這一點兒上。”
我就問他:“你難道沒有試探著去問問那個叫晚星的女人?”
驕陽很莫名其妙地看著我說:“我已經從她的手裡拿了玉星旗,對於她而言那是最大的背叛,她又怎麼可能告訴我這種關乎於整個西王母族群的事情呢?”
我苦笑著把那次的事情簡單告訴了他,對於我來說晚星確實可恨,但是對於驕陽來說那就完全反過來了,在我告訴了他這件事情之後,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好像整個人都難以相信這會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驕陽再度嘆氣,問我:“張林,你說她為什麼那樣做?我真的值得她繼續那樣付出嗎?”
我說:“我想是因為她始終愛著你,即便你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這份愛她都沒有改變過,至於值不值得那就只能問她了,我只能說你負了一個愛你的女人。”
其實,我說這話是給他聽,也是在給自己聽,在剛才給他講訴之前發生的事情同時,我也想到了張玲兒,一種深深的自責感油然而生,此時此刻我心裡愈發的無比難受,我應該是做錯了什麼,愛錯了人,還是別的什麼?
胖子就酸溜溜地說:“你們兩個他孃的行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