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開始按照名單,給那些死的人寄送安家費,同樣也給活的人送“出場費”。
那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字,比我個人現在所有的資產還多,那些錢居然還不夠,只能從卸嶺派的各個鋪子讓三叔去收錢,這才把這個大窟窿給補上。
因為雜七雜八的事情太多了,等到我替霍羽給胖子那一百萬的時候,他愣是說我也答應了他一百萬,擺明了想要訛我。
不過,我和胖子那種關係,以目前的經濟實力而言,一百萬真的不算什麼,所以也就給他,而胖子立馬請我去泡了溫泉,又去了夜場,一天下來就糟蹋了將近一半,看樣子白來的錢,胖子是一會兒都不想留著。
其實胖子在柳家新一輪的拍賣會結束之後,他的冥器是最多的一個,加上還有那個戰盔拍出的價格,這傢伙的資產已經超越了我,所以在公主墳開始大肆收購店面,很快就成為了那一片非常有名氣的人物。
在所有的瑣事處理完之後,那已經是兩個月之後,期間呂天術已經從呼市醫院轉回了北京醫院,我去看望過幾次,發現他恢復的還算不錯,不過沒有半年的時間也別想痊癒。
在我又去看望了呂天術一天,在回鋪子的路上,便接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電話,從對方的語氣我可以斷定,那應該是個蒙古人。
這個人的話很簡單,他說:“卸嶺派掌門人張林,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在電話掛了之後,我回憶著這個聲音,那應該就是烏里罕,看樣子我們卸嶺派這個麻煩惹得很大啊!
不過,這裡是天子腳下,我相信那些家園衛士總不可能騎著馬過來找我們麻煩,而且這裡是我們的地頭,可不像是在邊境線時候了。
為了防止萬一,我讓三叔挑選一些做這行的夥計加入卸嶺派,當然這也是因為這次損失的夥計著實不少,補充一些後備力量,以防烏里罕他們過來搞事,那樣也好及時召集人手。
我並不是一個會光大門楣的掌門人,一直都屬於那種安於現狀的人,要不是烏里罕這個電話,我也不會這樣做,但這樣就引起了同行的猜忌,他們覺得我們卸嶺派又有大行動,不時有人來拜訪我,希望從中分一杯羹。
起初我還親自接待,想著萬一有用得到他們的時候,也算是提前打個招呼,但是人實在太多了,最後我就閉門謝客,回了一趟老家,讓三叔幫我接待這些同行前輩。
在我回到鋪子的時候,三叔告訴我,有一個老頭來找過我,並且給他留個一個手機號,等我回來的時候打給他。
這種人在這一段時間太多了,本來我是不想去理會的,但是三叔告訴我,這個人說他自己叫“藥王”,我一聽就愣了,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幹什麼,琦夜不是說這個老傢伙快要歸西了嗎?
由於琦夜的關係,我還是決定給他打這個電話,在電話中得知他人在北京,並且約了個地點要明天和我見面,我便應了下來,決定去看個究竟。
我不知道現如今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初戀,如果是你和初戀提出分手的,那是不會感受到我的心情,還有一種是你的初戀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有的,那你也不會感同身受。
在琦夜和我分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彷彿再也找不到女人,甚至都有了此生不可能再娶的打算,就模仿胖子那樣,做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再也不會投入絲毫的感情,甚至還曾邪惡地想過要報復發丘派之類的事情。
戀愛總是盲目的,不論是我的個人經歷,還是別人的故事,我想每個男或者每個女,都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我並沒有那麼去施行,這和我的性格有著非常大的關係。
人是一種感情動物,不管是我,還是任何人,就連古月那樣的人,都無法逃脫感情這種東西,當然正因為是人,所以才會有感情,即便我們是撈偏門的也是一樣,誰有無法逃脫情愛的束縛。
當天下午,我買了一套新衣服和鞋,又給自己添了一塊新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見藥王這一次有一種見未來岳父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打死他都不同意我和他女兒在一起的老丈人,顯得有些莫名的緊張。
晚上,我有些心神不寧,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胖子跟我去一趟,我心裡沒什麼底,不過胖子卻說他要陪老母親回他舅舅家住兩天,已經答應了他娘,我也不能不讓他盡孝道,只能說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
胖子大概猜到我心裡沒底,而且也怕藥王算計我,所以給我踢了一個人,讓這個人跟我一起去,保證什麼事都沒有,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可是這個人一回北京就像是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