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了。”
冰兒瞟瞟他,鼻端浮起的是淡淡的玫瑰花香,那是她今天第一次用玫瑰味兒的宮制香胰子,馥郁的玫瑰香,和著杳杳嫋嫋的水霧氣,如回憶般長久不散。傅恆見冰兒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的,恰是可愛,又道:“要是穿那件紅的,一定更好看。皇上皇后看了,一定喜歡得緊。”
“我為什麼要見皇上皇后?”
“因為……”傅恆想了想,“因為你是他們的女兒。”(1)
冰兒認真地看了傅恆好幾眼,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已經和慕容敬之查實過了,時間、地方、還有你當時的穿戴,都是一樣的!”
冰兒卻顧不得再就自己身世的問題追問,首要詢問:“我阿爺?我阿爺他還好不好?是不是你審我阿爺?”
傅恆道:“你是說慕容敬之?他以後不是你‘阿爺’了,不能叫錯了,皇上會不高興的!你稱他‘養父’吧,也不枉他養育你一場。”
“他怎麼樣了嘛?”冰兒十分性急。
傅恆無奈道:“審他自然還是刑部來,我只是問了關於你的事。他謀逆重罪,總難輕處的。你不想知道皇上他是怎樣一個人?”
“那他會怎麼樣?”
傅恆一愣,知道冰兒講的“他”不是自己講的“他”,勉強搖搖頭道:“我不知道。”見冰兒已經眼含熱淚,嘴扁扁的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忙警告她:“你仔細!見皇上可不能哭!”
“我不